才去打聽了,說有一艘畫舫著火了。正好是小姐今日乘坐的那艘。”
周茹茹聽罷,心便沉了下來。
周夫人怒道:“怎麼會這麼巧,看來一切都是他們計劃好的,只怕我們去查,所以便提前銷燬了證據。”
周大人眼眸陰鷙,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女兒,把對方當作好友,不想卻被算計。
周夫人又道:“今日當真是好險,若不是汝南侯府世子夫人救了茹茹,只怕咱們茹茹……”
話至一半,周夫人不敢再說下去。
她甚至不敢細想,若讓冷霜娥得手了,以後宋茹茹要面臨什麼。
周大人道:“派人送一份謝禮到汝南侯府上,至於冷家……哼,以後咱們堅決不能與這樣的人家來往了,茹茹,你也莫要再見那個冷霜娥了。”
周茹茹乖巧點頭,“父親,女兒知道了。”
只是她心底還是有些難受,她真心以待,卻被辜負。
周大人也心疼女兒,他道:“冷霜娥這樣的,便是悵鬼朋友,你不用覺得可惜,她與那宋慕清不清不楚,而且我也派人去宋家打聽了,宋慕清的通房剛沒了一個孩子。”
周茹茹皺眉,聽到這裡,她心中對冷霜娥最後一絲情誼也沒有了。
她想讓自己嫁給這樣的人?真是噁心!
周夫人啐了一口,道:“這宋慕清和冷霜娥,就讓他們倆爛到一起吧,只是那宋慕淮,難道他就沒意見?”
周茹茹猶豫了一下,道:“父親,母親,其實今日落水之後,宋慕淮也搶著過來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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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周夫人倒抽一口涼氣,“他什麼意思?他與冷霜娥的婚姻是太后下了懿旨一輩子綁死的,難道說,他對你動了心思,想讓你去做他的妾室不成?”
周茹茹點點頭,“女兒昏迷時聽到了宋家兩兄弟的爭吵,他們就是這個意思。”
“他想得美!”周大人勃然大怒,這群雜碎,當他這個做父親的是死人啊!
“老爺,”周夫人擔憂道:“他們現在將主意打到茹茹身上了,咱們茹茹又單純,若是哪日防不勝防,中了他們的計可怎麼辦?”
周夫人擔心的,也正是周大人所擔憂的。
只是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周大人來回踱步,腦海裡想著法子。
此時有下人過來稟報,“老爺,門外有兵馬司指揮使劉榮遞了拜帖。”
“兵馬司劉榮?”
周大人對劉榮有些印象,隱約記得他與汝南侯世子走得極近。
他來找自己會有何事?
“把他帶到我的書房。”
“是。”
劉榮進來之後,也不拐彎抹腳,直接將刀遞給了周大人。
周大人看到這把刀,面露詫異道:“劉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剝皮刀,”劉榮將刀展示在周大人面前,道:“你看它刀鋒如此銳,便知也是把好刀,只可惜它的主人沒有用在正途上,前一陣子京城的無臉屍案,全是拜這把刀所賜。”
周大人面色凝重的聽著。
“這刀的主人是誰?”
劉榮回答道:“這刀,是從宋慕淮身上偷來的。眼下,這把刀送給大人了。”
周大人明白了。
聰明人不用說太多,周大人接過這把彎刀,道:“劉大人的意思我懂了,老夫在此謝過。”
這把刀,正是對付宋慕淮的武器。
劉榮朝著周大人抱拳,嘴角含笑離開了。
周大人立馬去了書案前,他拿起筆寫了起來。
宋宅。
王新道:“少爺,奴才找了好久都沒找到那把刀,左右現在你的臉已經好了,這把刀丟了便丟了吧。”
“你懂什麼!”
宋慕淮燥煩道:“這刀必須得找到,若是落到旁人手裡,便成了我的把柄。”
“說不定是掉在湖水裡了呢?”
宋慕淮努力回憶著,他隨後搖了搖頭,“不對,從湖裡出來時,我還摸過布袋,布袋裡有刀。”
“那這刀能去哪了?”王新也懵了。
宋慕淮腦海拼命回想著,終於,他眉頭一皺。
“是江沅灩,一定是她派人偷走了我的刀。”
:()沖喜主母都敢休,改衝別家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