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沒反應過來,問道:“哪個江府?”
“火路巷江府。”
“好。”
馬車朝著江府而去,終於到了江府之後,宋慕淮從馬車下來,抬眸看著江府的大門。
他這一次遞上了拜帖。
門房看見他,臉上有些詫異,這宋慕淮可是好久沒來了,今日什麼風將他給吹來了。
而且他也好像變了許多,從前一來便急匆匆往裡衝,這次居然還知道按禮節送上拜帖了。
江沅灩收到拜帖時,也有些驚訝。
她思索片刻,道:“讓他去前廳吧,我馬上過去。”
拜帖上只寫了她一個人的名字,宋慕淮的意思是看來只想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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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灩也未收拾,直接披上一席雪白大氅,帶著流芳和依蘭兩人去了前廳。
路上,淅淅瀝瀝開始下雨,雨中包裹著雪粒,砸在人臉上生疼。
慢慢地,雪花飄了起來。
好在依蘭早有準備,她為江沅灩撐起傘,江沅灩伸手接過傘,如約而至。
宋慕淮站在江府前廳裡,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雪中美人行。
她烏黑墨髮披肩,與身上的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氣質清冷如仙,身姿縹緲不俗。
竟然如畫一般美。
宋慕淮心口突然間扯得生疼,他忙捂住胸口,才緩解了這股疼痛。
江沅灩進屋後,便將傘收了起來。
她抬眸看向他,也懶得寒暄,道:“你今日過來找我,可是有事?”
宋慕淮竟然露出一絲笑容,“若是無事,便不能過來看望你了嗎?沅灩,我們好歹曾經是夫妻。”
“你也知道,那是曾經了。”
江沅灩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他的臉,眸光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宋慕淮的臉,居然真的好了。
她仔細盯著瞧了瞧,實在是瞧不出任何令人懷疑的痕跡。
宋慕淮倒是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任她瞧著。
突然,他笑了笑,道:“沅灩,瞧夠了嗎?是不是很驚訝?其實今日我來,不過是想讓你知道,就算沒有你,我宋慕淮的病也能好。”
:()沖喜主母都敢休,改衝別家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