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江婉屏湊近她打趣道:“都說烈女怕郎纏,明天他若還是這般執著,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江沅灩一噎,誠實道:“我也不知道。”
“我看你還是同意吧,免得以後人家梅世子總往江家跑。”
“姐姐,求你別說了。”
對於江婉屏的打趣,江沅灩實在是招架不住。
“行行,那你快點出去,我帶著八斤也該睡了。”
見江婉屏在床上躺下,江沅灩才走了出去。
她腳步有些躊躇,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敢上前,多日不見,居然產生了一種生疏感來了。
院子裡,江泊安有些喝多了,葉氏扶他回屋休息。
劉榮累著了,靠在躺椅上便睡著了。
梅凌然安靜地坐在火爐前,正繼續烤著江沅灩方才沒烤完的年糕。
見她過來,他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朝她招招手。
江沅灩走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將手伸出,放在爐火前烘著。
“江二,”梅凌然將年糕翻了一個面,才開口道:“今日過來,是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江沅灩側頭看向她,火光照耀在她身上,讓她處於一片暖黃裡。
梅凌然道:“今日除夕,宋慕淮被陛下召進了宮。”
梅凌然說完,院子裡一陣沉默。
江沅灩搖頭道:“怎麼會,他的病拖時間長了,再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滿臉瘡包如何面聖?”
梅凌然道:“他近來在朝中極為活躍,那張臉看起來與從前一般毫無差別。而且他因為查辦貪汙受賄官員一事,令皇上十分滿意。”
“更重要的一點是,”梅凌然側頭看向她,一雙眼眸如墨,道:“他身上,有一枚白玉帶鉤。”
江沅灩呼吸一滯。
:()沖喜主母都敢休,改衝別家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