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家中人擔憂,江沅灩派人回去報了平安。
在慈寧宮中第二日,江沅灩便用了針灸。
以往扎針灸,太后努力忍住疼痛,這次扎針,居然一點痛感都沒有。
太后有些不可思議,道:“你這針是怎麼扎的?居然不疼。”
江沅灩如實道:“民女有獨家的手法,太后,請閉上眼睛,民女要開始治療了。”
太后閉上了眼,待江沅灩針灸結束,撥針之後,頓時感覺一陣輕鬆。
太后笑道:“不得不說,你這手法不錯,哀家從來沒有這般輕鬆過了。你這扎針的法子啊,應該讓太醫院那些頑固的老傢伙們來學學,每次讓他們扎針,他們必要堅持,說什麼扎針本就是痛的,非讓哀家忍一忍。”
江沅灩:“民女只是手輕而已,怎可與那些經驗豐富的太醫們相提並論。”
太后點了點頭,這個江沅灩還算是謙卑。
太后問道:“當初哀家賜你與宋小伯爺和離,你可怪哀家?”
江沅灩搖頭,道:“為何要怪?和離是民女求著太后,太后您仁慈才同意了。說起來,民女要感謝太后才是。”
太后:“真不怪?畢竟哀家後來聽聞,當初是你每日熬煮藥膳給那宋小伯爺吃,方才看你扎針的樣子也算熟練,所以哀家猜想,其實宋小伯爺的病是你治好的吧?”
“太后娘娘英明,猜得極準。”江沅灩笑道。
太后看著江沅灩,問道:“你在宋小伯爺那裡付出了那麼多,結果還是落一個和離的後果,你心中難道沒有一絲難受的?”
“自然有那麼一絲難受的,”江沅灩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小丟丟的姿勢,道:“不過也就這麼多,當時那個難受勁過了之後便沒了,因為再多一點,便是不值得。”
太后安靜聽江沅灩說著。
江沅灩察覺到太后手指捏著佛珠時,反而:()沖喜主母都敢休,改衝別家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