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安這個做父親的不安。
江泊安想盡了一切法子,託了不少人脈關係,總算是找到了一隊鏢局,可以將人護送出城。
可惜只能送江沅灩一人走,江泊安因江家的事務,只能暫時留在北境。
江泊安便將江沅灩交給信得過的管事,送上了馬車。
江家的馬車在出城時,車底不知何時,蟄伏了一個少年。
江沅灩發現少年時,他身上有好幾處受傷,血跡乾涸嚇人,一雙狹長的鳳眸中透露出的寒意更是讓人心驚。
他就緊緊攀附著自家馬車底部,讓任何人都沒有察覺到。
眼看馬上就要到城門了,她想要將呼喚來鏢局的人,又想起父親的囑託。
路上千萬不要生事。
否則不然,恐怕鏢局的人也護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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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的江沅灩,提心吊膽了片刻之後,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她朝他小聲道:“你這樣反而很危險,不如扮成我的小廝,反而不會令人懷疑。”
今日出城本就危險,為了掩蓋住她的身份,她本就身著男裝。
遠遠一看,只是一個稚氣十足的富家少爺。
少年想了一會,居然同意了。
他爬了上來。
江沅灩在他爬上來的片刻,拿出帕子扔在他身上。
“將你身上的血跡擦乾,然後想法子藏起將髒了的布藏起來,馬車上備了衣裳,你快些換了。”
說話的同時,她還點燃了薰香。
香氣在馬車上散開,很快遮蓋住他身上的血腥味。
少年目光詫異,看她模樣極為漂亮,一般這種長相都是中看不中用,更何況對方只是一個小孩子。
沒想到,對方才八歲而已,便已經如此冷靜足智了。
兩人都未說話,他們各自忙著,馬車臨近城門時,終於一切也都偽裝好了。
守城的衛兵掀開車簾,朝裡看了看,目光銳利的在兩人身上掃視。
兩人神色都極為自然。
江沅灩甚至做出一副天真的模樣,朝衛兵展露笑顏。
少年也跟著一起笑笑,他抬手給江沅灩捏捏手臂,以示自己小廝的身份。
衛兵懷疑消除,放下車簾放行了。
八歲的江沅灩終於鬆了口氣。
她抬眸,瞪了一眼少年,道:“你可知你如此行為,會對我們造成多大困擾?”
:()沖喜主母都敢休,改衝別家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