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道,艾羽犯了如此重罪,居然不嚴懲?
“如果雅嬪的話不夠份量,那這個呢!”一旁的柳如晦手拿聖旨站了出來,“這是皇上一早給的聖旨,要求對羽王只可生擒,不準傷害!另一份給蕭將軍的密令也是讓他暗中拿下羽字營,不得驚擾晏城百姓。”
“皇上從一開始就想放過這傢伙?”文銀並不傻,話說到這份上,他一下子猜出來了。
不知為何,心裡突然生出一點希冀,如果皇上連密謀造反的艾羽都能原諒,那說不定也會原諒自己?
艾羽被重重包圍著,卻並不害怕,只是奇怪,“你們用不著在我面前演戲!”
“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周雅植橫了艾羽一眼,徑直抱著艾草走了。
蕭逍帶著大軍意氣風發地得勝回來,第一時間就衝進將軍府,想要告訴艾草這個好訊息!
但是一進門就感覺到了氣氛壓抑,文銀,周雅植和柳如晦都等在門口,神情焦急。
他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勁,上前拉過文銀,“怎麼回事?皇上呢?”
文銀捏著手心,強裝鎮定,“皇上受了傷,這會兒藥王谷谷主正在為他醫治。”
“皇上怎麼會受傷!你們這麼多人還護不住一個皇上!”蕭逍都想當場把這一個箇中看不中用的傢伙都打一遍!心裡憤懣!皇上寵幸的這些後宮妃子有什麼用,一個書生,一個小倌,一個商人,沒一個能打的,全都是廢物!
“將軍少說兩句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周雅植橫了蕭逍一眼,怒斥道。
“你還好意思說!”蕭逍當即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滿頭白髮的藥王谷谷主皺眉出門,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急切地看過去。
“皇上胸口的傷沒有大礙,靜心調養一番就好。”藥王谷谷主話是這麼說,卻朝文銀看了一眼。
文銀立馬慌了。
蕭逍放下心來,也不叫嚷了,立馬吩咐下人拿著藥王谷谷主開的方子去抓藥,周雅植和柳如晦則衝進房內,檢視艾草的情況。
只有文銀,裝作神色淡然地和藥王谷谷主客套了兩句,等到無人處,他的臉色刷白,艱澀問道,“皇上到底怎麼了?”
藥王谷谷主面露難色,最終下定決心,“文公子,這件事老朽也無能為力,皇上胸口的傷只是皮外傷,真正致命的是毒!而且不止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