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查,只是淡定地翻了個身。
良久,德勝終於決定信周雅植一次,“我信你,不是因為你,是因為皇上說過他信你,希望你不要辜負這份信任。”
周雅植點了點頭。
很快,木植宮周圍的禁軍退去,周雅植用密信的方式通知李太醫儘快入宮。
今夜無月,木植宮點了燈,李太醫走進宮內的時候察覺到一些不同往日的緊張氣氛,等到看見周雅植端坐在上首才鬆了口氣。
“屬下拜見殿下。”李太醫朝著周雅植恭敬地行了一禮。
“李太醫最近很忙嘛。”周雅植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
“屬下不敢。”李太醫心頭一緊,這開頭好像不對啊。
“給皇上的毒藥停了嗎?”周雅植繼續問道。
“停了。”李太醫扯謊道,“上回殿下吩咐,就已經停了,而且現在養心殿裡三層外三層,我們的人也都被踢了出來,沒機會再下毒了。”
“是嗎?”周雅植的表情在燭火搖曳裡顯得有幾分猙獰。“我倒不知道,李太醫還學會了欺上瞞下?怎麼是想另找靠山嗎?”
李太醫立馬跪下,背後滲出冷汗,“屬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周雅植氣急拿起桌上的一塊硯臺砸了下去。
墨漬四濺起,李太醫將身子伏在地面。
“我讓你停了,你竟然還偷偷地用,你知道嗎?他今天吐血了!”周雅植一拍桌子,木製的案几頓時四分五裂,點著燭火的油燈翻倒在地上。
李太醫聞言抬起頭,他明知周雅植怒火中燒,還是故意點火,大聲道,“恭喜殿下,大事將成!”
周雅植怒不可遏,上前一把拽住李太醫的脖子。
“交出解藥,我饒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