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些被懷疑的倒黴蛋一樣關到紫堂家大獄裡去了。
現在正是為這些威脅收尾的時候,不然自己搞出的這點兒死動靜。足夠那些家族明裡暗裡的給紫堂家找茬兒。
一個不小心失去控制直接給紫堂家乾沒,完蛋的可就是麗塔自己。
抱著終端在上面敲敲打打,魏淨一點不帶遲疑的操作行雲流水,將那些前來撲咬的探子和技術人員逗狗一樣耍的團團轉。
紫堂真在一牆之隔的浴室非常生疏的洗自己的衣服。
紫堂落在浴室斜對面的房間認認真真背臺本。
三個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一時間這個房子裡竟然變得靜謐無聲。
這種安靜直至陽光炙熱的穿過窗子,打在客廳的地毯上,媽媽也終於從一直賴著不讓自己走的被窩裡鑽了出來。
頂著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很開心的撲開浴室門。
和洗了一上午衣服,還是覺得好像沒有洗乾淨的紫堂真面面相覷。
媽媽先出聲:“新朋友!你在玩打水仗嗎?水是萬物生命的本源,你要知道這件事。”
紫堂真被媽媽突如其來的一段話搞得不知所措。
面對一位和自己母親差不多大的女性,紫堂真抱有著相當的尊重。
但依照他的評判,這家左右都沒幾個普遍意義上的正常人,也就順著媽媽的話點了點頭。
媽媽看著他手上因搓洗衣物而出現的泡泡,驚喜的湊過去拿嘴呼呼的吹。
不明所以的看著她認真對付手裡的泡泡,紫堂真下意識躲避她嘟起吹泡沫的嘴。
有些不明所以正想詢問些什麼,就被直衝過來的紫堂落撞飛老遠。
等他扶著牆從地上爬起來時,魏淨也披散著頭髮,從自己的臥室衝了出來。
頭髮散開的魏淨比美人胚子還美人胚子。
神情也不如紫堂真大多時候所見的嫌棄,黛眉微蹙神色擔憂,端的是幅:傾國傾城貌,西子捧心狀。
還沒來得及感嘆他這一張美到有些犯規的臉,被紫堂落撞到牆上產生的疼痛感從後背與脊樑骨密密麻麻的泛上來。
紫堂真看魏淨掃了一眼現場,肉眼可見鬆了口氣,他確信魏淨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
往常往常不是翻白眼兒就是衝著臉的魏淨幾步走到跟前,看了一眼被紫堂落抱在懷裡的女人,轉頭對自己點點頭,伸出手,不等反抗,一把給自己拉了起來。
“落落,你把人撞到牆上了,自己力氣多大心裡沒點兒數?怎麼,你身上被誰綁了炮仗一言不和橫衝直撞。”
雖然說出來的話像是責備語氣卻平鋪直敘,沒有絲毫怪罪的意味,只是象徵性的問一問。
偏心偏的紫堂真又想沉默了。
紫堂落這時才因為哥哥的話,對受害者紫堂真投去一個眼神。
“你沒受傷吧?”
說完後拿眼神把紫堂真上下打量了一遍,點點頭:“魏淨哥哥,他沒有受傷的,是我太著急,當時看見臥室裡沒人我都嚇壞了。”
魏淨可有可無的“昂”了一聲,轉頭對紫堂真說:“走吧,你的衣服已經洗的很乾淨了,讓落落幫你晾起來就好,現在你和我出來。”
“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今天上午不能出去嗎?”紫堂真沒有回答魏淨,反而提出了一個問題。
“因為今天上午家族會遇襲。”魏淨說話語氣依舊沒什麼變化,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紫堂真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什麼!”
魏淨皺眉,有些不悅的重複了一遍:“因為今天上午家族會遇襲,聽不懂通用語嗎?別讓我再重複一遍。”
紫堂真被他這句話砸的腦袋有些發懵,努力的組織了思緒詢問:“能告訴我原因嗎?”
魏淨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臭著張臉:“不能”
紫堂落看了一眼哥哥,看了一眼媽媽,又看了一眼人質。
眨巴眨巴眼睛笑了一下,看得紫堂真感覺莫名其妙,還有一股子說不上是什麼的預感。
總覺得接下來會有事要發生,但又不知是好還是壞,這心中淺淺的預感被紫堂真剛接到的重磅訊息給壓回了心底,沒泛起一點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