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暢自然,摸上去的面板緊實溫滑,手感也是極佳。
伽邇接觸過的雌蟲不多,有高大強壯的摩拉斯,也有長相沒正形的卡納爾,而諾菲西斯在其中極為出挑,像一棵冠大蔭濃的香樟樹,綠蔭如濃稠的墨水滲透,也傾瀉出些縷陽光。
可能是雛鳥情節,伽邇對雌蟲的印象就是定位在高大的香樟樹,可靠、溫暖、包容。
是有氣味、有形體、有溫度的存在。
伽邇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絲酸甜的香氣流露出來,但並不是因為臆想,他似乎想象出如何將蟲素形體化,塑造成一個清晰的形象。
是蝴蝶嗎?
伽邇的眼前浮現出如絲如縷的線條,線的一端是一抹黑紅交織的絢麗,每一次煽動會撒下細碎的金粉。
它輕飄飄地朝諾菲西斯的方向飛去。
在場的遊客臉色一變,神態有不同程度的扭曲,雄蟲卻毫無察覺。他被蝴蝶吸引著向前走,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困惑如何把控這隻亂飛的蝴蝶。
他的手腕就是在這時倏然一痛,迎著被?住的痛感尋走,對上了深不見底的黑海。
那對溫柔似水的眼眸驟然沉墜,緊緊盯著他,裡面似乎有什麼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
伽邇隱隱聽到了什麼話,但聽不清楚,只能看見眼前的雌蟲嘴巴一開一合,隨後抿唇,抓住他的手朝廁所走去。
「……不是?明明應該是你扛著諾菲西斯往廁所走……哎!小鬼,小鬼,你醒醒!!」
大嘴的聲音忽遠忽近,伽邇恍惚間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諾菲西斯緊緊抵在廁所的白牆上,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
“雄主……放鬆,把您的蟲素慢慢收回。”
諾菲西斯的聲音低沉,扣著伽邇的手高高舉過頭頂。伽邇貼著冰冷的牆壁,被凍得一個激靈,渾身痠痛無力,像柔軟的麵條,只要鬆開手就能順著牆面滑坐在地上。
「怎麼回事,大嘴,我不是雄蟲嗎……」伽邇勉強恢復了幾分神志,他心跳如鼓,面板滾燙,這種感覺竟然與他經歷的alpha發情期相似。
「大嘴?!……算了大嘴就大嘴吧,你是a級雄蟲,精神力等級高,蟲素濃度純,身體不能承載這樣的高精神力。」大嘴解釋道。
伽邇真的很無力:「那你怎麼不早說……」
大嘴同樣崩潰:「我也沒想到你會放那麼多蟲素出來啊,直接成形了我的天,你是沒看見,你一放蟲素,身後的那些雌蟲簡直是要吻了上來!我看到時候諾菲西斯輪不輪難說,你快要被輪了。」
伽邇:「?」
伽邇吐出一口濁氣:「現在怎麼辦?」
「走任務啊,先把你的蟲素消磨掉。也是好事,至少陰差陽錯也是進廁所了,接下來你只要凌.辱諾菲西斯就行。」
伽邇只想翻白眼:「我現在是能凌.辱一個軍雌的樣子嗎?」
「你試試!如果不能成,那就只能做其他節點的任務了。」
伽邇一想到其他節點的劇情,一個比一個惡劣,簡直不是個蟲,於是咬咬牙,抵著牆壁向上挪動。
“別動。”
諾菲西斯俯身下去,臉上的陰影在廁所的燈光下交錯,連眼神都顯得與平時不同。
伽邇的呼吸逐漸放緩,覺得諾菲西斯的眼睛不是之前那麼親暱的姿態了。
「小鬼,諾菲西斯的蟲素在上升!好機會!」
伽邇別過臉,用力掙扎,一隻手突然鉗住他的下巴,輕輕掰過。
“雄主,原諒我。”
下一秒,一陣溫熱柔軟的香味散逸,瞬間鋪滿了他的鼻腔。
伽邇一僵,猛然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