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學校,靳忠先回了一趟四合院,告訴找趙秀蘭明天自己要陪傻柱去相親的事兒。
“小忠,是哪家的姑娘,條件咋樣?”
一聽傻柱要相親,趙秀蘭來了興致,拉著靳忠問了半天,聽了冉秋葉的情況連連點頭道:“嗯,是個好姑娘,配柱子綽綽有餘了。”
“娘,明天我就不回來吃飯了,柱子哥那傢伙傻乎乎的,我得去給他當僚機。”
靳忠笑道。
“僚機?啥僚機?”
趙秀蘭可沒聽過這個詞。
“沒啥,就是給柱子哥幫幫忙,我去廠裡一趟,晚上和柱子哥一起回來吃飯。”
靳忠打了個哈哈就跑了。
來到食堂,靳忠看到傻柱已經變了個樣,原本油膩膩的頭髮已經剪斷,看起來很清爽。
“小忠,怎麼樣了?”
傻柱見靳忠風風火火的跑過來,期待了大半天的心不由怦怦直跳。
“我已經跟冉老師說過了,明天中午後海公園,我陪你一起去。”
靳忠嘿嘿笑道:“柱子哥,一會兒我去弄兩張澡票,今晚咱哥倆去好好泡泡,看你臉上油光滿面的,知道的你是廚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少年不洗臉了。”
“臭小子!”
得到確切的訊息,傻柱那張頗顯成熟的臉上露出幾分激動,旋即有些患得患失道:“人家冉老師可是文化人,能看上我這個破廚子嘛?”
“咋看不上,廚子多好,八大員啊!你現在還是食堂主任,好歹也算是個領導了,工資高條件好,不知道多少姑娘上趕著想嫁給你呢!聽我的沒錯,明天就好好跟人說,冉老師挺通情達理的,不是那種脾氣大事兒還多的姑娘。”
靳忠笑著給傻柱寬心道。
傻柱聞言嘿嘿傻笑著點了點頭,對著食堂門口的大鏡子轉著圈的照。
兄弟倆抽著煙摸了一下午魚,下班之後一起回了四合院,趙秀蘭已經做好了晚飯,秦風也放學回來了。
“哥,聽說你把老師打了?”
秦風看向靳忠的目光中冒著小星星:“那個陳老師可討厭了,還打手心!”
“你咋知道?”
靳忠皺了皺眉,問道。
“學校裡都知道了,說你去找我們班主任冉老師處物件,陳老師來攔你被你揍了一頓,把老師辦公室的牆都打爛了,而且陳老師後來還被校長罰去檔案室了!”
秦風興奮道:“躍民誇你厲害,以後要跟著你學武功!”
“好好念你的書,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靳忠臉色不由黑了,這吃瓜群眾看來什麼年代都一樣,造謠一張嘴,闢謠就得跑斷腿,他明明是去給冉老師帶口信的,咋就成了去找人家處物件的?
好在傻柱知道是咋回事,這會兒正在一邊偷笑,好像很喜歡看到自己這個小兄弟吃癟。
“小忠啊,以後在外面別惹事,咋還把人家老師打了?”
趙秀蘭聞言不由有些擔憂:“小風還在學校上學呢,得罪了老師可不好。”
話音未落,閆埠貴拎著一瓶酒過來了。
“靳忠,柱子,吃著呢?”
閆埠貴笑眯眯的進了門,趙秀蘭趕緊拉了個凳子讓閆埠貴坐下。
閆埠貴也不客氣,就在桌子邊上坐下了。
“閆老師,您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看了一眼閆埠貴手裡的酒瓶子,眼熟,好像見過好多次了。
“這話說得,今天你在我們學校可是出名了。”
閆埠貴笑道:“那個姓陳的還去告狀,結果被校長調到檔案室去了!真是大快人心!”
看來這個陳老師確實討人厭,連閆埠貴都不待見他。
“還有,冉老師本來有點不想去相親,我跟冉老師說了不少柱子的好話,人家已經答應明天去看看了。”
閆埠貴得意洋洋道:“怎麼樣柱子,我這幾句話值不值你一頓飯?”
“值!太值了!”
傻柱樂的牙花子都快飛出來了,第一次覺得閆埠貴這個瘦猴似的傢伙還有點順眼。
“柱子哥,我去拿酒,今晚咱哥幾個喝兩口。”
見閆埠貴把酒瓶子放在桌子上,靳忠就感覺不得勁兒,他真不想喝閆老摳的水,索性就去廚房櫃子裡拿了瓶西鳳出來、
閆埠貴也不介意,反而還很高興,又省了!
吃完飯,靳忠帶著一家人和傻柱去了附近的澡堂,澡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