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閆埠貴的話,其他老師都朝他看了過去。
“閆老師,你認識那個人?”
剛才差點被嚇尿了的陳老師此時陰沉著臉問道:“學校怎麼能讓這種野蠻人進來?看把我們學校的牆破壞的,我要去報警!”
“陳老師,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報警的好。”
閆埠貴搓了搓手道:“你不認識他,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想報警抓他的最後都沒一個好下場,冉老師,靳忠是來找你的?”
“啊?哦!是的,閆老師,靳忠剛才說他是替他哥哥來約我見面的,明天中午去後海公園。”
冉秋葉堪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正伸手摸著被錘出一個向內錐面的牆壁,心裡想著如果這一拳要是打在那個討厭的陳老師身上該多好。
“他哥哥?他哪有哥哥?”
閆埠貴聞言不由一愣。
“冉老師,聽到沒,閆老師說那個人沒有哥哥,他肯定是騙你的,就是想把你騙到沒人的地方欲行不軌!你可千萬不能去!”
陳老師一聽閆埠貴的話頓時來了精神,急忙勸說冉秋葉道:“那種野蠻人不要離他們太近,有失我們讀書人的身份!”
“哦,我想起來了!”
不等陳老師說完,閆埠貴忽然一拍額頭道:“要說哥哥的話,靳忠應該說的是傻柱吧!傻柱倒是確實該結婚了,前段時間我還想把你介紹給他來著,沒想到靳忠這小子搶先了。”
“傻柱?是你之前說的何雨柱同志嗎?”
冉秋葉好奇的問道。
“沒錯,就是何雨柱,紅星軋鋼廠的廚子…”
閆埠貴話還沒說完就被陳老師打斷了。
“廚子?一個廚子哪裡配得上冉老師?”
陳老師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道:“冉老師可是文化人,家裡父母也是知識分子,跟一個廚子怎麼可能會走到一起,像我這種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才是冉老師的良配,你說呢冉老師?”
“咳咳,現在何雨柱是紅星軋鋼廠的食堂主任,一個月工資加上補貼大概有八十多塊,而且跟很多領導關係都很好,聽說城裡很多領導都邀請他去家裡做飯。”
閆埠貴輕咳一聲,淡淡的看了陳老師一眼道:“陳老師,你先整一個月工資有多少?”
陳老師被閆埠貴這一句話頂到了牆上,一張臉漲得通紅。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陳老師憋了半天,指著閆埠貴道:“虧你也是當老師的,竟然用那等銅臭之物玷汙我們文化人的風骨!”
“冉老師,我建議你明天去跟柱子見個面,不會有壞處的。”
閆埠貴沒搭理陳老師,只是跟冉秋葉說了一聲,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這次我幫柱子說話,冉老師肯定會跟柱子說的,到時候我就能再去蹭幾頓飯了!”
回到辦公室,閆埠貴喜滋滋的盤算著:“那個陳老師真是不知死活,敢惹靳忠那個傢伙…”
靳忠離開冉秋葉的辦公室後直接去了校長那邊,看到靳忠,校長非常熱情,急忙起身來給靳忠倒水。
秦風入學後,靳忠已經給學校送過一次糧食了,雖然用的是軋鋼廠的名義,但其實都是空間裡的作物,算是給學校解決了個大麻煩,校長對靳忠自然是非常感激的。
“靳忠同志,是來看你弟弟的嗎?”
校長問道:“我這兩天跟冉老師溝透過,你弟弟雖然底子不好,但是很聰明,學得很快,現在應該已經跟上二年級的課程了。”
“多謝校長關心,我弟弟在學校我很放心,這次來是有其他事的。”
靳忠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五張大黑石放在桌子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剛才我的情緒有點激動,不小心打壞了學校老師辦公室的一堵牆,這些錢算是維修的費用。”
“打壞了一堵牆?哎呀,沒關係,這都是多少年的老樓了,掉點牆皮什麼的很正常,再說了,修牆也用不了這麼多錢啊!”
校長連連搖頭,把錢推了回來。
“校長,這錢您一定收下。”
靳忠又把錢推過去道:“如果有剩餘的,就麻煩校長給學校的孩子們買點糖什麼的分一分好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收下了,靳忠同志這麼關心這些孩子,是孩子們的福氣。”
校長見靳忠都這麼說了,也就把錢瘦了下來,只是他心裡還在想到底靳忠打壞了哪裡的牆,一會兒等靳忠走了得去看看。
見校長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