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大齊還有小主盡一份力啊!總比白白死了要強。”
吳天謹慎的左右望了望:“老哥,這些話別說了,小心隔牆有耳。我全都懂!你下午不是說皇帝等著見我嗎?他見我做甚?想要我投降?”
“我也不清楚,我只比你早了幾個月進宮,雖然是在皇帝身邊聽用,可是並不被那幫草原之人信任。
很多事,皇帝也不會對我一個太監說起。下午宮裡命我宣你前來,我才知道你被抓了來。你這下可如何是好啊?你可有打算?”
吳天搖了搖頭:“走一步看一步吧!對了,皇帝怎麼下午沒有見我?”
“後宮臨時有事,他好似把你忘了。你踏踏實實在這裡睡一晚,明日見到北元皇帝,可莫要意氣用事啊!
老弟,你我都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但你我都不能衝動行事。留下有用之身,方有驅除韃虜,匡扶大齊的一天啊!”
“我明白!姜瑜怎麼樣了?”
褚天逸嘆了口氣:“不知道!我並未見到小主。聽說北元皇帝賜了小主一座院子,想來是被軟禁起來了吧!
我出行不易,沒有旨意別說宮門了,就是殿門輕易都出不去。全是道聽途說罷了。”
二人又聊了聊過往。
褚天逸見夜深了,拉著吳天的手,垂淚道:“時候不早了。明日皇帝得閒以後,我會來領你去見他。
屆時,你見機行事吧。我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你,老弟你……你多保重!”
“嗯,褚老哥,你也保重!”
“我走了。”
“你不是要教我草原禮節嗎?不學啦?”
“學個屁,蠻夷之人有個屁的禮節。你當面客氣客氣,行華夏之禮即可。他們現在什麼都學咱們。”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