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在身上,喃喃自語:“你究竟是好色還是心裡真的有我?”說著話,忍不住摸了摸吳天的臉頰。
次日一早,吳天醒來的時候只有自己一人在房中。他摸了摸身旁,入手冰涼一片,心知祝淮陰昨夜等他睡著以後還是走了。
休息了一晚,吳天再次來到府衙大堂,見劉長海正在祭拜顧湧泉,遂靜悄悄的守在一旁。
等劉長海禮畢以後,方才瞧見吳天站在一旁,快步上前抱拳行禮,一臉慚愧的說道:“主公,末將無能,被那定遠侯跑了。他有死士沿途阻擋,我對此處地貌不熟,被其溜了。”
“跑就跑了吧!他林家傳承至今,要說沒有一些家臣和保命的手段,那才是怪事。
無妨,你勞累一天一夜了,快去歇息吧!有什麼話,等回頭再說也不遲。”
“遵命。”
吳天給顧湧泉燒了一些紙錢,而後去城中親自看著卞威揚被處以極刑。
見其被當眾扒光了綁在一張鏽跡斑斑的鐵床之上,身上還裹著漁網,嘴裡綁了繩索,怒目圓睜的瞪著吳天。
吳天上前幾步,冷冷一笑:“你也有今天?你一生作惡多端,枉殺無辜。
我大舅哥不過是在朝廷管轄以外的地帶販鹽而已。你就把人殺了?你還縱容手下殺良冒功!你這是不給老百姓活路啊!
你瞧瞧圍觀的人群,有很多人是以前的鹽幫幫眾,他們的家人兄弟有不少死於你手,今日他們都來送你上路了。
老東西,你生了兒子不知道管教。我與你的恩怨,今日一併清算。來人,立刻行刑。”
隨著吳天一聲令下,劊子手拿著巴掌大的刀片,準備開始千刀萬剮,一旁還站著一人記數。
卞威揚嚇的屎尿齊出,渾身顫慄,翻著白眼,人事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