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吳天嘆了口氣,詳細說了錢大牛之事。
孫真寒義憤填膺的罵道:“我就說那卞威揚不是個好東西吧,前些天他逃來了金陵,還有臉在朝堂之上哭訴。原來他們不光抓私鹽販子,還殺良冒功,他孃的,遲早遭報應啊。
朝廷派我來讓你們交出襲軍的兇手呢!滿朝文武沒有一個明白人。他們怎麼不敢遣使去北元啊?還不是看你們好欺負!”
吳天疑問道:“這麼說朝廷對我這裡已經動了殺心?”
孫真寒點了點頭:“嗯,卞威揚將大軍被滅之事全部怪罪到了你們頭上。朝廷自然是想找你們算賬。”
“那我如果不交出襲擊揚州軍之人呢?朝廷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能怎麼辦?嚇唬嚇唬你唄,說是要派大軍圍剿,我看可拉倒吧!就新成立的那十五萬禁軍,戰鬥力還不如龍吟水軍呢!能圍剿誰?嚇唬嚇唬土匪惡霸還差不多。”
孫真寒說的輕描淡寫,吳天倒是嚇了一跳:“朝廷又組建了一支十五萬人的軍隊?還是最精銳的禁軍?大齊哪裡來的銀子養這麼龐大的一支軍隊?
你確定是十五萬禁衛不是十五萬差役?光是他們那些制式精良的裝備就得一大筆開銷。皇帝找著先帝運來的財寶了?”
孫真寒“呸”了一聲:“找著個屁,皇帝把金陵城都翻遍了,也不知道郭龍到底把錢都藏哪去了。
是江南林家給的銀子,說是變賣祖上家產,捐給朝廷數百萬兩,用以軍費。夠朝廷用一陣子了!
不過林家現任定遠侯對朝廷提出了一個請求,其實就是條件了……”
吳天問道:“哦?想來和我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