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吳天一算日子,距離錢大牛被抓,已經是四天前的事情了。一時間冷汗都下來了。
急著自言自語:“衛清水他孃的也沒向我稟報說活不過三天啊!這麼大的事他怎麼不說呢!我艹他大爺的,這讓我回去怎麼和家裡交代。”
祝淮陰嘆道:“衛清水他又沒賣過鹽,他們是跑船的,哪裡懂得私鹽之事。咦,漕幫副幫主要向你稟報訊息?你究竟是誰?”
吳天嘆道:“我就是吳天。”
祝淮陰沉默片刻,拱手感嘆:“原來是太子太保吳天吳大人當面,適才祝某多有得罪。
既然是吳大人親自來了,有些話咱們就好說了。事情已經如此了,吳大人你著急也沒有用。
來人,看茶,吳大人請坐!”
吳天心道:“我這個太子太保的官職,在朝堂之上狗屁不是,人人都欲對我除之而後快。反倒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處處禮敬我三分,真他孃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吳天坐在桌邊問道:“祝幫主,真的沒有私鹽販子被抓後能活過三天?”
祝淮陰點了點頭:“是的,一般當天就殺了。主要是不敢留,我們販賣私鹽之人都是出了名的不要命,官府抓了我們的人以後,也怕會引來大批兄弟們劫囚,這才幹脆抓住了就殺。
畢竟人都死了,也不會有活人為死人去冒險!故而我之前才說我鹽幫之人不怕死,怕死不販私鹽。我們把每一頓飯都當是斷頭飯來吃。每日起床都會慶幸自己又活了一天。”
吳天聞言,沒有在意祝淮陰言語之中的威脅,反而只是憂心忡忡,心中乞求錢大牛能有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