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官居正五品上,賜椒房殿行走,讓他時常來給皇后娘娘也彙報彙報太子學業,另外罰俸一年……”
姜瑜一陣無語,心中嘆道:“吳卿對不住了,父皇還是要罰你,孤回頭再補償你吧。”
吳天近來是一日在教坊司陪白飛飛用晚飯,一日在家陪霜央用飯。此時正在家抱著嘟嘟,一大一小一個德行,一手一個饅頭啃的正香。
褚天逸前來傳旨。
吳天心道怎麼又接旨。初聽又升官了,心下正高興,再一聽怎麼還罰了自己一年俸祿,當場就跳起來罵街。
褚天逸一把捂住他的嘴:“哎呦,老弟,得虧是我一個人來的,這要是讓別人聽見那還得了。你不要命了?禁言禁言!”
吳天勃然大怒:“我之前半年俸祿還沒罰完呢,這他媽又罰一年,讓不讓人活了?這是不是玩人?
老子不幹了。還椒房殿行走,我走他奶奶個腿,怎麼不賜個公主閨房行走啊?
我到現在擠在大舅哥家裡度日,吃喝全靠妻家接濟,又罰我一年,我不用吃飯嗎?明日狗日的再去東宮上班。”
褚天逸低聲道:“老弟,你別不知足,這是皇家恩典。”
吳天跺著腳的罵街:“典他大爺!一年啊?我眼瞅著過完年再熬上個把月就能領俸祿了,我一心就想著拿著銀子給我媳婦兒買一件銀首飾。
這他孃的又罰一年,有完沒完?啊?有完沒完?不幹了,明天說什麼也不幹了!
媳婦兒啊,給我找根繩子來,我今天夜裡就去靜靜的吊死在御書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