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捨棄太子之意,畢竟那可是他傾注無數心血悉心培養的接班人。然而,當太子驚聞自己歷史上並沒有做上皇帝時,竟如遭晴天霹靂,瞬間陷入癲狂之境。
自此之後,太子猶如走火入魔一般,瘋狂地對他的諸位兄弟展開猛烈攻擊,甚至連一向與他關係較為親厚的老四也未能倖免,遭遇了數輪兇險萬分的刺殺行動。面對如此失控的局面,皇帝縱使心懷不忍,但也深知已別無選擇,只能忍痛割愛,暫且將太子棄置一旁。
只是,胤礽尚不能就此黯然下臺,因為皇帝欲借其之手,引出深藏其後的索額圖及其一眾黨羽。要知道,若老四成功登上皇位,而索額圖等力挺太子之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定會無所不用其極,想盡辦法給新帝制造重重障礙,阻撓朝廷政令的順利施行。
這無疑將會觸碰到皇帝的底線,因此,索額圖此人絕不能留,唯有將其剷除殆盡,方能確保大清王朝的長治久安以及未來國策的暢通無阻。
被牢牢地囚禁在毓慶宮內的胤礽,此時與之前刺殺眾兄弟時的癲狂之態截然不同。只見他悠然自得地端起一杯香茗,輕輕吹去表面的熱氣後,緩緩送至嘴邊,小口啜飲起來。那姿態雲淡風輕,彷彿外界的一切都已與他無關。
然而,若仔細觀察,便會發現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隱隱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快意。他心中暗自思忖道:“汗阿瑪啊汗阿瑪,我倒是要瞧瞧您如何應對這被我徹底攪渾的一池春水!想當年,為了穩定朝局,你將剛出生的孤立為太子,百般呵護。現在就因為那麼一點兒過錯,您竟然想要將我廢除,而其他那些個兄弟呢?他們卻依舊能夠安然無恙、逍遙自在。這世間哪有如此不公之事!”
(別說,歷史上的胤礽還真有這種可能,康熙對他的掌控欲太強了,甚至連他去哪裡都要讓太子給他回信,恨不得把他拴在褲腰帶上,甚至連胤礽周圍伺候的人都是一茬一茬的換,不讓他有機會籠絡人心。常年這麼下來,太子不瘋魔才怪。)
正是出於這種極度不公平的心理作祟,胤礽一怒之下索性派遣手下之人前去行刺諸位兄弟。其中,四阿哥胤禛不幸受傷,但所幸傷勢並不致命。其實,胤礽本意只是想要藉此機會稍稍報復一下而已,並無意讓整個大清江山因此陷入巨大的危機當中。
此刻,胤礽再次舉起茶杯,輕抿一口之後,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心中暗暗揣度:“想必以老四的聰明才智,定然早已洞悉我的真實意圖了吧……”想到此處,他不禁又是一陣冷笑,而後繼續慢慢品味著手中的茶水。
阿哥所
胤禛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著,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他總覺得這幾日發生的事情有些不對勁,尤其是那天遇刺之事更是讓他疑竇叢生。
回想起來,那天的刺客氣勢洶洶地前來行刺於他,表面上看其架勢甚是兇猛,然而仔細想來,對方的攻擊卻並未直取他的要害之處。這一細節令胤禛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誰指使這些刺客而來?又有著怎樣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思緒如潮水般翻湧,胤禛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莫非此事與太子二哥有關?這個想法一經出現便如同野草一般在他心中瘋狂生長。畢竟以二哥如今的地位和權勢,若真想除掉他這個競爭對手也並非全無可能。但轉念一想,胤禛又不禁搖了搖頭,二哥他應該不至於如此喪心病狂吧......
正當胤禛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無法自拔之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路。只見烏拉那拉氏緩緩地走了進來,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中滿含著憂慮之色,靜靜地凝視著胤禛,柔聲道:“爺,夜已深了,您也該早些歇息了。”
胤禛猛地回過神來,當他看到眼前之人乃是自己的福晉時,原本緊繃的面容稍稍緩和了一些,眉眼之間也流露出一絲溫和之意。他輕輕地開口問道:“弘暉可睡下了?”言語之中透露出作為父親對於兒子的關切之情。
烏拉那拉氏微微輕聲說道:“已然睡下了”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思索之色,像是有什麼事情是她不能理解的一般。突然間烏拉那拉氏欣喜的說道:“爺,妾身近日觀察,發現弘暉這孩子近來的氣色似乎比先前好了許多呢!瞧著也不再像以往那般虛弱無力,想來應當是此前那位太醫所開的藥方奏效了。”
胤禛聞聽此言,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喜之色,忙不迭地追問道:“當真如此?”只見烏拉那拉氏滿臉歡喜地點點頭,那笑意彷彿春日裡綻放的花朵一般燦爛。對於這位嫡福晉來說,長子弘暉無疑就是她此生全部的希望與寄託。如今見兒子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