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她手上的東西,就是她的了。
她轉了轉眼睛,看見對方這麼好說話,試探性開口:“哥?再來一個唄。”
植物氣笑了,杵著手中的柺杖在千菁還沒反應過來時敲在她頭上,發出巨大的一聲‘咚’。
“哎喲!”
“貪心不足蛇吞象,我敢給你,你敢接嗎?”植物溫和的笑著,它身上的氣息普通七月春風,蘊含無數生機。
“敢啊,怎麼不敢!”
千菁叉著腰,理直氣壯!
笑話,反正她打不過還能跑,打不多在求個饒。
不過千菁心裡還是要有點心虛。
“這麼貪心。”植物意味不明的笑著,手中的柺杖杵在地上,直勾勾注視著她:“那你怎麼沒有吃呢?”
按理說,貪心的人根本經不住加攻擊的誘惑才對。
但面前這個人,卻又不一樣。
“我供起來了,那麼好的東西,我怎麼會捨得一口吃掉。”千菁面不改色撒謊。
“呵呵。”植物笑了兩聲:“怎麼,你害怕有副作用?”
心裡的想法被植物戳破,千菁垂了一下眸子,表情冷冰的看著它:“是又怎麼樣?”
她握緊手中的的劍,準備給它來一下,直接送它上路。
植物轉過頭去,身影顫顫巍巍的,就像一個普通的老太太。
千菁瞬間提劍衝上去,卻被無數灌入生機的綠植襲擊,它們不再像之前一樣沒有腦子,靈活的攻擊著她。
“沒禮貌。”蒼老的聲音響起,植物轉過頭來,一株荊棘以迅雷不及之勢將她貫穿。
荊棘從她肚子穿過,將人牢牢定在地上。
這一刻,千菁幾乎沒有任何抵抗之力。
荊棘的利刺沾染她的血肉,鮮紅的血順著荊棘滴落。
她不僅整個人被貫穿,更甚至被瞬間禁錮,整個人自動不能動。
“現在,我們能好好聊聊了嗎?”植物笑著看著她。
“噗——”千菁吐了一口血,艱難的動了一下手指,但並不能動。
“你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我,但並沒有殺我,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千菁垂著眸子,目光冷冰冰的。
受傷這種事情,她已經徹底習慣了,只要不是傷到自己的命脈,她都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