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試探,上來就是最強手段的碰撞。紀凌雲的南明離火號稱焚燒萬物,哪怕沾染一點都要脫層皮。而童越的乾坤神照施展起來雖然沒有對方的氣勢恢宏,但自有一番氣韻。紀凌雲好比是潑墨畫大家,那麼童越就是工筆畫好手,一個從大局出發,一個從細節入手,風格迥異卻又針鋒相對。
雙方你來我往,見招拆招,很長時間都難以分出勝負。最後還是星魂宗掌門提出一個方案,他出一招,看誰能最先想出破解之法,誰就是最後的勝者。紀凌雲與童越都表示認可,於是星魂宗掌門出招了。
“此一式招法名為星河燦爛。”星魂宗掌門言道。
招式絢爛多彩,猶如星河生輝,點點星光照亮暗夜,看似平平無奇卻暗藏殺機。
紀凌雲與童越兩人沉思起來,想象著自己面對此招式的時候該如何應對。
一個時辰之後,兩個時辰之後,三個時辰之後,直到此時,才有一人想出了應對之法,他就是紀凌雲。他的想法非常霸道,那就是身化朱雀將整個星河打爛。
“嗯,倒是符合你的性格。”星魂宗掌門笑道,然後看向童越,“那麼童越你呢?”
童越沒有說話,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我就判定最後的勝者就是朱雀宗的紀凌雲。”星魂宗掌門言道。
……
大比借結束之後,在返回宗門的路上,徐輝好奇的問道,“童越,你是真的沒有想到破解之法嗎?”
“回師叔的話,弟子是真的想不出來。”童越說道。
“真是可惜了,要不然咱們邯山宗應該能拔得頭籌啊。”徐輝說道。
“師叔,這次咱們邯山宗取得成績已經很好了。”一名弟子說道。
“確實,你們已經夠努力了,不禁讓我想起當年我們參加大比的時候,你們的張恆張師伯就像現在的童越,他也是輸給了當年獲得第一的那個人。”徐輝說道。
“師叔參加的也是北仙武大比嗎?”有人問道。
“那不是,當年咱們邯山宗尚未來到關內之地呢,而是在長瀘州。”徐輝說道。
“那宗門為什麼要搬來仙武神洲呢?”又有人問道。
“這個原因就多了,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啊,總之當年搬來是十分正確的,否則宗門也不會有現在的發展。”徐輝說道。
“師叔,咱們邯山宗有那麼多元嬰師叔師伯們,誰最厲害啊?是您還是張師伯?”又有一位弟子問道。
“誰最厲害嘛,興許是陳師叔,也有可能是掌門師叔,亦或者是張師兄,也有可能是……”徐輝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還有誰?”眾人好奇的看過來。
“嗯,說起來已經有兩百多年沒見過他咯,上次見他還是在長瀘州的時候,當時咱們邯山宗即將出發前往仙武神洲,卻被強敵阻攔,若非他出手只怕就麻煩了。而且,做出遷移宗門決定的也是那位。”徐輝說道。
“他厲害嗎?”有人問道。
“厲害,當時就把強敵嚇得癱坐在地,賠禮道歉之後才讓他們離去的。”徐輝說道。
“既然那麼厲害,為何我們從未聽說過?”秦君如問道,她就玉秀峰核心弟子。
“聽說他一直在北鎮雄關峰上閉關,除了掌門與陳師叔之外誰也見不到他。”徐輝說道。
眾人都在好奇這位隱居的強者究竟是什麼模樣,只有童越一個人看似漠不關心,實則想到了一件事情。那是他剛剛進入宗門不久,有一天被掌門嚴恆喚了過去,告訴他給他找了一位元嬰師傅,而且還傳授他一部修行功法。自那之後他就開始了修習,可起初的修習並不順利,遲遲找不到入門之法,於是乎他就去請教他師傅張恆。張恆就告訴他,這部功法他並未修習,能夠指點他的並不多,但是肯定是一部非常了不得的功法,只要他用心就能有所得。
接下來的日子裡,童越將全身心都放在了修習那部功法上面,漸漸地摸出了一點門道。入門之後,修行進度就快了起來,越發的感覺功法的深奧,看似沒有過多的贅述,實則博大精深,每一個點都值得反覆推敲,每一次推敲過後都能得到不一樣的感悟。再說星魂宗掌門的那一招星河燦爛,其實要說他沒有想到破解之法也不全對,在對方施展術法之後短短半炷香的時間內他就想出破解之法,只是此法實在有些匪夷所思,即使是他都懷疑能否奏效,是故他就沒有說出來。
待其回到宗門之後,破解之法始終盤旋在其腦海中使其難以精心修持,使他整個人感到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