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知月初醒時,只覺一陣風吹了進來,感覺清涼無比,一如夏日泡在泉水裡,她猛然反應過來,下意識伸手一抓,卻抓到了一隻短小瘦弱的胳膊,她定睛一看,然後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半晌才道:“你……你在做什麼?我衣裳呢?”
此刻,山華整個身體趴在知月的身上,赤身裸體什麼也沒穿,見她醒了,便也沒說什麼,繼續把頭放在她胸前,只咯咯笑道:“給你身體降溫啊。”
“我不需要。”知月鬆開她的手,側過頭,面無表情道。
“不需要?可你身上這麼燙,現在一定很難受吧?”
“我說了不需要。另外你胸前是什麼東西,硌到我了……”
山華不語,像是雞啄米一般,在知月的脖頸間嗅了嗅,一邊用溼熱的舌頭舔舐,嘴上含糊不清道:“……我學過了……尹黑上的肉……好七……”
知月立馬將鬢髮理到耳後,撐起上半身來,似乎才反應過來,睜大眼睛道:“悠悠……你是母的?!”
山華亦坐起身來,眼底含笑地望著她道:“你才發現啊。母的豈不是正好,我們可以做更壞的事……”
一般情況下,妖氣只能辨別是否是妖怪,不能辨別性別。雖然一開始她就看出了露悠悠是妖怪,但並沒有仔細注意她的元神是什麼,加上她那一頭蓬鬆捲髮,不知打理自個,便先入為主了。
現在用了法術,便隱約瞧出她好像是隻花鹿的模樣。既然如此,公的頭上才有角。怪不得她之前摸了這麼多次都沒感覺。敢情她還是隻母花鹿!
剛思考完這個問題的。知月的頭又開始一陣眩暈。外頭秋日的涼風對著洞內吹了小半天,她體內的熱非但不降,還有升高的趨勢,如此下去,傷了內丹事小,沒了理智,那便是發瘋發癲了。
她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奈何這一次來勢洶洶,五臟六腑似沸騰了一般,灼燒感頓時噴湧而出,因著腹中空空,幾欲將肚裡的酸水吐出來。
知月只是硬撐了一會兒,便又軟倒在了身下堅硬光滑的石頭上,因為燥熱,薄唇蒼白,乾渴難耐,一副內裡收到業火摧殘,很是痛苦的模樣。
山華見狀,頓感不妙,想到了某天聽到的一個詞,便用到了這來:“……知月,你這是在發情嗎?”
發你大爺!知月很想說這句,但實在難受,不想說,只是扶著額頭,道:“嘶,不是發情……我以前也是有這種情況,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你的‘很快’是多久呢?”若說,只有幾個時辰尚可,可若是十天半個月呢,那豈非誤事,她有些懊悔找這人幫忙,怎麼看她都沒有聽聞中的厲害。
她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貓妖麼?
山華開始懷疑。
“廢話真多。我睡一覺就好了。”她略啞著嗓子道,看似在安撫,卻仍帶有些許的不自信在裡面。
山華雖不記得自己是誰,卻有一種出於本能的敏感,她有那麼一瞬怔住,瞳孔中正映著一個衣冠不整的女人,沾著汗水的長髮黏在她白玉似的肌膚上,凌亂中透著詭異的朦朧美感。
她不大懂美醜,更不知羞恥,只覺這女人身上很香,很想靠近,想佔為己有,想做很壞很壞的事。
對她來說,眼前的一切並沒有多大誘惑,她感興趣的只有她身上香噴噴的肉。約莫是來自露悠悠身體的本能,看著看著,她也跟著心跳如雷。
她腦海裡閃過一個疑問:莫不是這小鹿崽子也在發情?不然怎得心跳這麼快,渾身也跟著發燙。
山華不多想,忽然咧嘴一笑,露出奶白奶白少了虎牙的牙齒,抄起手來便狠狠抓住她胸前隆起的部位,按住對方:“我突然改了主意了。吃掉你之前,我還想多玩一會兒!你會同意吧?”
她們躺著的地方是塊平整光滑的巨石,似天然形成,上面光滑如玉,觸之冰涼。知月像是經歷了一場惡戰,早已大汗淋漓,面如朝霞,連聲音都沙啞得厲害,體力亦有些吃不消了。眉頭一擰,尚有幾分理智,當即喝道:“……不要命了!”
這一聲只讓山華頓一頓,後見她軟弱無力,像被抽了魂魄,更加肆無忌憚,張開小嘴便一口咬在她那雪白的肩上,旋即鮮血沿著嘴邊慢慢流出。
山華笑笑,眼神裡透著邪念,眨了眨眼睛,開始滿足地慢慢吸吮,將粉色的唇漸漸染成暗紅色。
知月不時發出嚶嚀,明明有痛覺,她卻將頭轉向一側,指甲扣住石臺邊緣,顯然是任對方繼續啃咬下去的意思。這讓山華只是遲疑了不到一秒。
就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