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吧?”
陳圓圓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盈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在那貼身的裙裾下,顯現出無聲妖嬈的輪廓。通體大紅裙衫,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卻遜色了許多。一雙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媚意盪漾。小巧的唇角微微翹起,鮮嫩紅唇微啟,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情慾的神經。
呵呵,不知道此陳圓圓,可是歷史記載中,那位“衝冠一怒為紅顏”中的絕世紅顏?想到這裡,李胤又忍不住懷疑,莫非,這位陳圓圓,真的是那禍水紅顏亂入而來?要這麼說,那大長公主,豈不就是盛唐那位太平公主?太子妃蕭美娘就是華夏曆史上鼎鼎有名的“五大豔后之一”,著名的“六位帝皇玩”蕭皇后嘍?
呵呵,這才穿越來短短一兩個月,便已經見識了這許多的絕色,既然有了蕭美娘,陳圓圓,太平公主這些歷史紅顏,那妲己,貂蟬、西施,楊玉環、王昭君,趙飛燕這些絕頂的國色,會不會也會出現?這個時代,還真是讓人期待。不過,也該感謝前主,留給了自己一個郡王的身份和地位,否則,哪有這麼容易,就有見識這麼多美人兒的機會?
對於陳圓圓的“耿直”,他絲毫不以為意,女人嘛,需得用心去疼愛,去哄,你哄的好了,她自然就對你溫柔了。
“之前所言,不過是玩笑之語,本王對兩位,並無半點不敬之心,兩位還請莫要介意。”
“無妨,殿下客氣了,如今傾城身契已屬殿下,那傾城自然也已是殿下之奴,殿下若有差遣,傾城理當效力。”顧傾城雖說的平淡,但話語裡,卻掩飾不住那失落與哀怨。
任是誰,心裡也不願意被人當做物品一般隨意買賣贈送。可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男尊女卑,女子,幾乎沒有選擇和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縱然強如她顧傾城,博覽群書,才華橫溢,被人稱之為女學士,可家道變故之後,經歷了父母死別,親人生離,各奔東西,為生計所迫,流落風塵。如一葉扁舟,滿懷驚懼,彷徨,無助的在生活的汪洋中隨波逐流,起伏不斷,找不到屬於她的避風港,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禱,不被風浪打翻,沉沒。
“呵呵,顧學士不必如此,兩位放心,本王雖在裕王手裡贏來了兩位的身契,卻不會以此來讓二位做任何勉強之事。本王自問並非什麼好人,卻也不恥做強迫女流的腌臢之事。之前說將二位接入府裡做教習,不過是玩笑之語,不必當真。待睿王將身契送到,兩位便是自由之身了。”李胤說完,朝二女微微點頭示意後,便要轉身離去。
“王爺請留步!”顧傾城忙喊了一聲,待李胤停下,轉身看著她時,才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氣,大著膽子道:“不知王爺所言何意?”
“二位無需擔憂,本王本就無意強留,只待拿到二位身契,本王便會將之各自歸還二位,日後,二位便是自由之身,再不必任人欺凌了。”
“王爺何故幫奴家?是因可憐麼?這天下萬民,可憐者非獨有奴家兩女?食不果腹,衣不蔽體,賣兒賣女者何止萬數?王爺可憐的過來麼?”陳圓圓嬌聲問道,她認定了李胤不過是虛偽之言。
“不錯,姑娘所言實是無可厚非,天下之大,兵戈四起,連年戰亂,災荒不絕,在困境中掙扎之百姓何止千萬?李胤雖是朝廷郡王,勳貴之身,看似富貴榮華,實不過一質子之身,雖心懷慈悲,終究有心無力。然,李胤雖無力拯萬民於水火,卻可獨善其身,憑微末之力,略盡綿薄。既然遇上,又敬兩位之才,心幕兩位之色,不願二位韶華之年,便就此陷於泥淖。欲還二位自由之身,助二位得脫困苦,乃是為心中所願寥盡微薄之力,也為心中少留憾事罷了。此是李胤肺腑之言,圓圓姑娘無需有疑。”李胤說的很平靜。
“王爺具謫仙之姿,懷菩薩心腸,施雷霆手段,秉持善念,奴家區區弱女,卻也知善惡有別,奴家敬王爺之品性才華,也慕殿下姿容飄逸。奴家區區女流,柔弱之軀,家人離散,已然無依無靠。然,世事艱難,縱然王爺還我自由之軀,也不過是如海上孤舟,水面浮萍,終究難脫這世道殘虐。不知王爺府上,究能否見容?不敢渴求教習五兩月銀,唯求能安身立命,若能借王爺蔭庇,遮蔽風霜,苟活餘生,足矣!不知王爺可願眷顧奴家?”顧傾城說完,緊緊咬著嘴唇,盯著李胤,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顧學士……可想好了?本王說了,身契歸還之後,兩位大可去留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