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連忙回頭。
可千萬不要再跟她說什麼嫁娶的事了,她真的不想要再次經歷一起了。
“額,你跟我說這個幹嗎,愛上我了?我不是這麼隨便的人。”蕭舟說道,雙手捂在了胸膛前。
“你還真是更聽不懂人話,你從哪裡聽出來的。”君澈道,走到了沈瑤身旁,當著眾人拉起了沈瑤的手。
“少自戀,少做夢。”青衿道。
“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我從來不欠別人人情的,你有什麼是我能幫的上忙的嗎?”蕭舟道。
“你這次怎麼這麼聽話?”沈瑤道。
在她印象中,他可不是個這麼好說話的人,胡攪蠻纏的很。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問蕭喚為什麼我的帽子不是原來哪一頂了,他都告訴我了。”蕭舟道。
“你這帽子不都是一樣的嗎?”藍櫻道。
看著蕭喚純白的幃帽,也沒有什麼裝飾,跟前一個就是一模一樣,根本找不到什麼不同。
“當然不一樣,這是秘密。想好了沒,過時不候啊。”蕭舟道。
“還真有。不過,我說的你肯定能做到。”沈瑤想了想,說道。
“什麼?”蕭舟道,看著眼前這個女子,美麗強大,他也想聽聽她有什麼需要他幫忙。
“我們兩國之間不是一直在聯姻嗎,算算日子,差不多就開始了。一個女子,在異國他鄉,舉目無親,我想請你幫忙照顧一二。”沈瑤道。
眼中的光都有些暗淡了下去。
君澈知道她是在愧疚,將手指慢慢摩挲著放入沈瑤的指間。緊緊握住,傳遞著些溫暖。
“好,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只要我活著一日,就會記得今日之恩的。”蕭舟道。
她還真是和其他人不同,不會趁機為自己謀取私利。他已經爭取過了,看來是命定如此了。再糾纏,就真的不禮貌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地方不一樣了嗎?”周越道。
看著前面的一座座墓碑,無疑就是他們今天早上來的地方,只是空中多了許多紙錢,如同雪花一樣紛紛揚揚的落下來。
“發現了,周師兄,沒事的,我們聊我們的。”藍櫻道。
“剩下的交給我師父就好,嗯,他快到了。”藍櫻向周越身後看去。
“美人,你幹什麼,先放開好不好?”穆蘇感受著自己脖頸間的冰涼說道。
“侯爺,答應我一個願望好嗎?”鏡月笑著說道。
“你說,你說,我什麼都答應,先把劍放下好嗎?”穆蘇說道,伸手想要將劍奪走。
“嘶~”穆蘇抽回了手,手上已經有一條長長的的血痕了,鮮血不斷流出,流到地上,滲入到草裡。
手中的劍在月光的照映下反射出道光,照在不遠處的石碑上,光暈在其中往復,猶如神秘的古老陣法。
風吹過墓地,帶來的陰涼使人心都亮了幾分。一片紙錢落下,掛在了穆蘇的衣服上。順著衣服滾落到手上,慘白的紙錢被染紅。
“既然侯爺答應了,就把命給我吧。”鏡月道。
“你個毒婦,本候待你不薄。”穆蘇半是驚恐本事怨恨的說道。
“不薄,嗯?”鏡月道。面容映在劍上,找出幾分寒涼,再也找不到當初的溫柔。
一切,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