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著程中慶一番話的落下,程天賜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敢反駁,只能低聲應道:“是,父親教訓得是。”
眼看著自家兒子點的差不多了,程中慶又將目光轉向幾位同窗,語氣冷漠的開口說道:“你們幾個也是讀書人,既然願意與天賜交好,那便好好努力,以才學相交。”
“若只是一群酒肉之交,早晚會誤了正事!”
幾位同窗聽得心驚膽戰,連忙起身行禮,語氣中盡是恭敬的開口說道:“尚書大人教訓得是,晚生一定謹記在心!”
程中慶冷哼一聲,又看向程天賜,語氣緩和了幾分:“天賜,你是我程家的長子,也是程家的希望。”
“姜孟川那個小子,我聽說過些許他的事,你別小瞧了他。”
“他能第一場就第一個交卷,或許是真的有些本事。”
“你如果以為他只是狂妄的寒門子弟,那你恐怕會吃大虧。”
程天賜聽到程中慶這句話,心中不由一震。
他從未聽過父親如此正面評價過姜孟川,頓時有些慌亂:“父親,他……他不過是個寒門出身的小子,你怎麼必這麼重看他?”
程中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寒門又如何?”
“寒門出英雄,古來如此!”
“你只能憑藉家世輕視別人,那便不是他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
此話如當頭棒喝,使得程天賜頓時臉色鐵青,只能低頭不語。
看到眼前的這副場面,程中慶揮了揮手,冷聲道:“酒宴散了吧!都回去各自讀書。”
“天賜,若你再讓我看到這些胡鬧的事,別怪我家法侍候!”
說到最後,程中慶的語氣中難免帶上了些許失望的意味。
還沒等程天賜開口說些什麼,他便轉身離去,很明顯是不想再多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