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閣
三樓,露天大廳
“都來了?”全身被盔甲覆蓋的女子推門而入。
“王孫就差你一個了。”一女子帶著面具,服裝豔麗,著衣暴露。
“韓盧,這麼多年沒見,還是穿的這麼涼快啊?”穿盔帶甲的王孫笑到。
“早就習慣了。”韓盧一副少女姿態,左手拖著下巴,右手拿起一個青提放入嘴中。
王孫脫盔卸甲,只留尋常衣物護身。
“我天,王孫,這麼多年,你這快變得和青鳥一樣了!”韓盧吃驚。
“去死!”
一旁的烏金,撇了眼,翻了翻白眼。
青鳥只品著自己帶來的茗茶。仔細一看,那茶是前幾日南宮喝的那種。
“青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久久未言的烏金開口。
“三千一盞,兩盞九千,有錯否?”青鳥沒有正面回答。
“兩盞不應該是六千嘛?”韓盧歪著頭。
“九千。”王孫思考過後。
“九千?”韓盧疑惑。
烏金似乎想到了什麼。
“半年群盜誅七百,誰信家書藏九千。”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了?”韓盧一頭霧水。
青鳥繼續道。
“當年,先帝兩盞茶散了雲夢一群烏合之眾。半年內又殺了狂妄山七百盜賊。等到雲夢那群人把兩盞茶送到狂妄山時,茶水早就灑落。對於一群先天高手來說,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湊盡一身盤纏,出高價,九千兩,勢必找回兩碗茶水。實際上,那兩碗茶水,被其中一個我們的人,浸在了書中。只還回了兩隻瓷碗。”
“這也算個少數人才知道的秘辛吧。”青鳥說的唇燥,又喝了口水。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那,你們怎麼知道的?”
青鳥雙手一攤,“這事,是先帝派我去做的,當年,我與你又不熟,只告訴了王孫和烏金。別忘了,當年,我們三個是一隊。”
“唉,別和我提隊伍了。一個閒著沒事幹,跑去做臥底,一個直接沒了訊息,唉,現在你們叄隊恐怕是最健全的一支隊伍了。”韓盧低頭吃著瓜果,斷斷續續道。
“不聊過去了,聊聊將來。快了,不出三年,這麼多年的計劃就能實現了!”王孫放肆一躺。
沙發很柔軟,比她的軍棚中的軟塌舒服多了。
“三十多年了,文帝都從少年進了不惑之年,如今太子都快成年了。多少歲月,多少故人,都埋沒煙雨之中。”烏金感慨道。
青鳥提起了一個名字。
“十三還活著嗎?”
“她……”一向活躍的韓盧看了王孫和烏金一眼沒有說話。
“應該吧,只是,她的願望應該沒有實現。”烏金想了一會。
“這世界上,真的有東西能讓人死而復生嗎?”青鳥提出疑問。
一旁躺趴著的王孫模糊不清的說了一句,“盡整這些有的沒的。”
“是的,我也是這種想法!”韓盧贊同的點點頭。
青鳥不知哪摸來的一杆長煙,輕敲韓盧後腦勺。
“吃你東西。”
韓盧揉了揉後腦勺,“哦。”
“有人來了。”烏金提醒一句。
“太子。”青鳥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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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著隨意,不像太子,到像某家公子哥。
“呦,正主來了?”韓盧早已端莊做好,一改之前懶散之姿。
“景北見過各位前輩。”朱景北微彎身軀,行禮。
“呸呸呸,什麼前輩。叫我姐姐。”韓盧滿臉嫌棄。
朱景北聽後不語。
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讓我一個未成年的人叫你姐姐?心可真大。
“好了好了,不知景北,今日喚我們四姐妹來有何吩咐?”青鳥從小就有一種大姐大的氣質,開口道。
“晚輩不敢,前輩切莫折煞晚輩了。晚輩,今晚確實有點事,想勞煩諸位前輩。”朱景北慢慢道來。
“你把他也叫來了?”烏金思考片刻。
韓盧不知所以,“誰啊?”
“前輩聰慧,晚輩佩服。”朱景北這種拍馬屁的功夫不知從哪學來的。
“建帝的後手,後來,也就成了先帝的後手,是吧,太子殿下?”青鳥柳眉微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