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頭朝下往下飛了幾米,一種未知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還不能開傘嗎?”
我的心中不斷默唸著,可這時候的時間彷彿又被拉長了,一秒鐘都好像是經過了老長一段時間。
終於,在我心理即將崩潰之際,我手腕上的手錶終於發出了清脆的提示音,我已到達預定落地的開傘位置。
事不宜遲,我迅速拉扯抓在手中的傘包拉繩,只聽“嘭”的一聲,一陣白色的布料從我背後的包裹中張開,兜住急馳而過的風流減緩了我下落的速度。
降落傘成功張開,我抹去臉上剛剛出現的冷汗,沿著張言河下落的規矩往大街上空蕩的地方墜去,在兩分鐘後成功著地。
腳踏實地的感覺讓我終於放下了心,張言河也迅速趕來用他的長劍幫我割開了纏繞在身上的傘繩。
“多謝。”
我說著甩掉身上雜亂的繩索,雙手將腰兩側的左輪拔了出來。
“現在不是道謝的時候,寒露,我想我們已經被包圍了。”
張言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守在了我後背的位置,紅蓮劫焰已經被拔出握在了他的手中。
正如張言河所說,無數的特殊感染體正從附近的建築物廢墟中爬出,環顧四周,四面八方全是面目猙獰的特殊感染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