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太陽的落下,夜晚再次降臨,我和葉蓮娜坐到沙發上,吃了點漿果,開啟收音機,準備繼續聽生存達人。
託廣播的福,我們已經學會了用木頭製造火把和篝火,而弓箭的使用也使的我們不需要冒著靠近感染者近戰的危險。
這次我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幸運,我們學會了如何用鐵礦和石頭打造成鋒利的刀刃,又學會了如何用木頭做成刀把,最後用麻葉把它們捆紮起來做成完整的砍刀。
除了砍刀,我們還學到了如何用麻葉和植物的根莖編織成粗布條,但是很可惜,我們只是理論上學會了,但我們手工太笨拙,造不出來,看來必須藉助精密的機械來進行加工。
正聽著收音機,我的耳朵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異常,門口有腳步聲。
我的第一反應是,有附近的感染者被收音機的聲音吸引了,於是我迅速一把將收音機的音量往小裡擰死了。
但我沒想到的是,外面傳來了自從感染病毒爆發後就幾乎沒有聽見的聲音。
“裡面是不是有活人?”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竟然是人,門外是個活人!
葉蓮娜捂住了自己的嘴,同時看向我,而我也一聲不吭,身子也一動不敢動,不知是敵是友,我們不敢貿然開門。
“我受傷了,請幫幫我!”男人繼續敲門,同時叫喊著。
這是我並沒有經歷過什麼社會險惡,聽到門外的男人需要幫助就想要去開門,但我還是留了個心眼,“葉蓮娜,你上樓躲起來。”我小聲道,然後雙手把長槍舉在身前去開門。
一旦敵人不懷好意就先發制人!我是這麼想的。
但想象的往往跟現實情況相違,門開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
“小子,把木棍扔掉!”持槍的男人衝我說,“嘁!”我是真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用熱兵器,沒辦法,在他的威脅下我之好照做,把手中的木棍往後一扔。
“你放心,我只要吃的,你這條命我不收。”男人雖然這麼說著,但槍口卻根本沒離開我的頭,我暗罵自己太好心了,轉身去拿裝了漿果的盒子。
就在這時,葉蓮娜從二樓的樓梯上放了一箭,罐頭盒捲成的銳利的箭頭正中男子肩頭。
男人肩頭一痛,槍口也偏離了我的頭,“機會!”我見勢用左手推開對準我的槍口,右手握拳直擊男子面孔。
男人完全沒想到我們有兩人,剛剛看都沒看二樓一眼,導致葉蓮娜偷襲成功了,但他還是一歪頭躲開了我的拳頭。
我見一拳不中於是乾脆抓住男子手中的槍,一把奪了下來,是一把上上個世紀的蒙德拉貢步槍,打一槍拉一栓的那種。
毫不遲疑,我不弄死他,他會弄死我!我把槍口對準他胸前,食指扣下扳機。
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嘿!沒子彈!
好傢伙,這傢伙不是不想殺我,只是沒子彈用來殺我吧!我心想。
男人卻抓住了我這一愣的機會,一腳踢開我,我後背著地,還沒爬起來,男人衝上來雙手卡住了我的脖子。
我感覺眼前一陣發黑,但這時葉蓮娜又是一箭射過來,男子就地一滾,堪堪躲過。
只見他從地上迅速抄起一塊木板擋在身前,我也後退了幾步撿起了我的長槍。
葉蓮娜沒有接著放箭,她很清楚再搭上箭的三秒完全足夠我死一回的了,於是她僅僅是將箭頭對準了男人。
屋裡的三人保持著沉默,“那個,姑娘,小老弟,咱們有話好好說。”男人率先開口了。
“你他孃的上來用槍指著我叫好好說?!”我雙手緊緊握住長槍,做成攻擊姿勢,只待他一過來我先用木槍擊打他,打不過再用關節技鎖住他給葉蓮娜製造機會。
“你也看見了,我槍裡沒有子彈!”男人喊,“有的話我早死了!”我還有餘驚,怒吼道。
男人嘆了口氣,“你讓那姑娘收弓,我扔掉木板,你用長槍指著我,咱們各退一步總行了吧!”男人慢慢站起來,把木板輕輕放到了地上,然後將雙手舉了起來。
“寒露?咱們怎麼辦?”葉蓮娜問我,她也明白,一箭上去就算射中男人也很難一擊致命,能透過對話解決問題當然比拼個你死我活好,“那就……談談吧。”我向葉蓮娜點了點頭,她放下了弓,我也後退了兩步。
我跟男人保持一段距離進了屋,坐下來後,我給了他半個罐頭。
“謝了,你們還真是好人。”男人一邊大口大口地吃著我們給他的罐頭,一邊衝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