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不過是個大點的避難所罷了,在這世界末日中,如果人們不透過及時行樂這種方式來舒緩自己心中的不安,有一天一定會崩潰的,寒露,我們太需要一場勝利了。”她揹著手對我說。
她當時的無時無刻的微笑,我終於也能理解了,當我在列車上作為寒露醫生給傷者包紮時,當我在與同伴們並肩作戰時,當我們被屍潮圍攻到毫無希望時,微笑便是能夠讓身邊人提起士氣的能力。
現在看著廣場上的人們,我已經相當理解瑞秋的話了,人們太需要一場勝利的喜悅了。
我看向高興的手舞足蹈的張言河,這時候不應該去跟大夥玩玩,難道要讓他回宿舍去錘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