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跟朗格蘭聊著,這時,張言河打完靶子回來了,遠遠地見我們倆對坐著,還以為是又有什麼通知。
待到張言河走近了一看,這才發現是朗格蘭,應該說朗格蘭雖然是貿易聯盟的精英隊員,但平日哪裡感染者多在哪執行任務,所以反而是軍隊常見他的身影。
自然而然的,張言河對於這位精英隊員有所耳聞,而且他的確是目前貿易聯盟的軍官,雖然我不知道是哪的軍官,但看胳膊上的軍銜,應該比阿列克謝大叔還多了一顆星。
“長官好!”張言河立正,敬了個禮,朗格蘭觀察了一下,既然他沒見過張言河,那就是我認識了。
“這位是?”朗格蘭看一下我,“我舍友。”我立刻回答道。
朗格蘭笑了笑,“年輕人,坐吧,我學生多謝照顧了。”他對張言河點了點頭。
張言河同樣點頭致意後坐到了我旁邊,“久仰了……等等!”接著他又跳了起來,“寒露,他是你老師?!”他把臉由上而下湊到了我面前。
“我這左輪是他教的,從客觀來看,的確是我師父。”我老實地點了點頭。
張言河的表情相當複雜,“你是不是沒仔細看我給你那貿易聯盟七大集團軍的資料?”他小聲問我。
我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張言河飛快的點開之前給我看過的那份資料,“坐你面前這位就是現任的紅杉集團軍的軍團長。”張言河捂了捂臉,把生存輔助儀遞給我。
我掃了一眼,我靠,還真是!而且……我看向沼澤集團軍的軍團長,那是一個彪悍的鬍子大叔,名字是毒牙。
傳奇人生!剛到快樂101的第一天,就讓沼澤集團軍軍團長給掐了脖子!沒過一個周,紅杉集團軍的軍團長還親自教了我槍鬥術。
我一時竟無話可說,“沒想到來前線轉一圈,竟然遇上了自己教過的新人。”朗格蘭單手把他的左輪在手指間轉了幾圈。
“吶,寒露,轉身槍只是個基本功,既然這第一招學好了,有興趣往下學嗎?”他把頭上的帽子正了正,凜冽的目光從帽簷下射出來。
我剛剛還想著提這事,怕他太忙沒空教我,現在他自己提出來了,機會難得,我當即點頭。
“嗯,正好,我答應了懷特給他看著前線,正好待在這教你。”朗格蘭伸手接過我的左輪,看了兩眼。
“是把好槍,典藏帶毀傷,不過還不夠。”他隨手放了一槍,吹了吹槍口,“我的配槍殺傷力太大,教的時候用你的。”他用槍口指了指靶場。
大概就是從這天開始,我開始了病毒學家與左輪的雙向修煉,白天正常在法奧斯軍校上課,晚上則跟著朗格蘭在靶場練槍。
我數著十五片麻用手揉碎了扔進試管,再把兩枚爪子也掰碎扔進去。
“搖勻,啊搖勻。”我緊握試管,讓它呈上下扇形搖動,直到麻葉中翠綠的汁液完美與爪子融合,氨基酸血清才算成型。
“製備後是裝瓶。”法奧斯的老師把試管裡的氨基酸血清倒入五支裝填式血清試管中。
我們能看見,老師在裝滿了五支試管後,手中還有殘留的液體,他將剩下的裝入第六支試管。
“是的同學們,隨著你們配的血清多了,越來越熟練,你們也許用五支血清的材料就能配出六支來。”老師這樣說著。
我低頭,“原來是這樣。”我將多出的氨基酸血清也同樣倒入第六支試管。
晚上七點多,我在吃完晚飯後,在靶場進行槍鬥術訓練,每次看朗格蘭師父練槍都感覺不可思議。
師父共有兩把配槍,用他的話來說,真正的鏢客一把槍是不夠使的,所以他又給我搞了把左輪,讓我練習雙槍格鬥。
“那我豈不是換不了彈了?”我雙手一邊一把槍,傻傻地問師父,是啊,我都空不出手來,難道子彈打完用嘴換彈嗎?
“寒露,你看好。”朗格蘭雙槍對正前方,“這招叫密林鬥繁星。”他扣下扳機,同時身體一邊向後退,一邊使雙槍內的十二枚子彈飛速向前方射去。
這很正常,不就是後退射擊嗎,我也能一邊後退一邊射擊,雖然射擊的準心和速度趕不上師父罷了。
但接下來,師父一個後空翻著地,接著又打出了十二枚子彈,“不是?!”我仔細看去,師父兩秒就打完十二枚子彈,接著一個後空翻著地,短短半分鐘,他已經後空翻了六次,打出去了72枚子彈。
一把槍一共就六枚子彈,什麼時候換的彈,我仔細想了想,不會是在後空翻的時候換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