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區的物資分配有,平時又用不到,就留下來了。”我老實地回答道。
施醫生接過氨基酸血清搖晃了兩下,“這玩意兒可不能直接注射。”他像變魔術一般地從手掌間出現了一個小噴壺。
“給。”我手一背,黃銅色的血清擴散器遞到了他面前。
“……”“……”我們倆都沉默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