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
因為那種大塊頭在前面抗傷,能夠遠端發射毒液的在站後排以及還有擅長潛入的刺殺型感染者不斷滲透的作戰方式無疑可以看出敵人是有一個指揮官的。
戰鬥使看著底下黑壓壓已經湧進地下基地大半的屍潮,他知道自己去了無非就是再搭上一條命,於是給支部傳送了返回訊號,轉頭打算離開。
但當他轉過頭時,竟然發現剛剛一直站在自己身邊兩側的那兩隻騎士級鐵手竟然保持著彎下腰來觀察他的姿勢,那歪著的頭和充滿藍血的眼睛無疑是在看著自己。
戰鬥使還沒反應過來,一隻鐵手已經一把握住了他的身體,另一隻鐵手也好奇地拽住了他的兩條腿。
最後從那邊傳來的通訊是戰鬥使的尖叫和肌體被生生撕裂的聲音。
支部的人立刻慌了,如果戰鬥使沒看錯,那麼恐怕是病毒又發生了進化,已經開始免疫他們的控制訊號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作為感染病毒造物主的他們也將遭遇滅頂之災。
因為感染者的趨群性,屍潮能夠無視距離與阻擋找到人類的聚集地,哪怕他們的基地在地下再深也躲不過。
但即使是支部,也有大量的科研成果難以轉移,加上許許多多短時間無法搬走的裝置,時間卻顯得無比緊迫。
支部管理員迅速下令撤離,但供撤離的載具卻只能載的下十餘人。
在管理員的安排下,珍貴的科研樣本與材料以及連同他在內的十幾位高階人員首先乘坐載具離開,而剩下的人和物資等載具回來後再第二批離開。
但在第一批人員離開後,卻再也沒有回來,同時留下的人員也發現後備物資和武器都嚴重不足。
“不能等他們了,我們必須自己撤離。”一位還算有先見之明的老研究員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在這茫茫雪原上,除了雪原集團軍就是海姆達爾的地下基地中人多,更何況海姆達爾曾經為了護衛自己的基地,在地表上方投放了大量的感染者,一旦那些不受控的感染者來到,反而會形成更不利的局面。
支部剩下的人員幾乎都同意了這個提議,但當他們收拾好鍋碗瓢盆準備出發的時候,正好迎上了那詭異的屍潮。
沒有多少反抗能力的研究人員幾乎被屠殺殆盡,孫耀宗也是拼了一條命才勉強逃了出來,但還是在車站被圍了。
“原來如此。”我聽了他的講述逐漸明白了一些事情。
“言河,你還記得那個帝王級感染體嗎?”我向著張言河詢問道。
以我們的默契程度,張言河自然知道我指的是巨顎。
“以及在圍剿作戰前夕的那些詭異的感染者,他們的行為模式無疑是為了更好的殺掉更多計程車兵並破壞戰鬥器械。”
結合高階感染體能夠控制低階的感染者的特性,有可能病毒是發生了進化,帝王級已經具備了更好更有效率的意識。
在場的幹事們都瞬間打了個戰慄,敵人已經從肌體上遠遠比人類要強悍了,現在看來甚至還進化出了更有效率的擊殺人類的方式。
敵人的腳步加快了,我們也得積極備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