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列車過來的,半途上那些老弱病殘跟不上列車的都已經被甩掉了,剩下的也就有一萬多。”
“但即便是剛剛形成了一萬多的屍潮,也有可能出現了一隻初級帝王級感染體,所以我們必須在它們抵達雪原要塞前進行一場阻擊戰。”
“黑瑞克,運輸部隊負責將八臺重機槍運送到山谷兩側,待到屍潮湧到山谷裡時,便居高臨下地進行火力壓制!”
張言河指名了現在的運輸部臨時指揮官。
“是!部長!保證完成任務!”黑瑞克站起來對張言河報告道。
“好,空降部隊要記得鎖死敵人的後路,一旦敵人全部進入山谷,立刻空降到山谷口封鎖整個區域,用拒馬也好,反坦克工事也好,總之不能讓感染者逃了!”
張言河又指名了空降部的臨時指揮官。
“最後我和軍團長會負責擊殺任何戰車級感染體和帝王級感染體,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張言河看了我一眼,我也默契地點了點頭,然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走神。
張言河的解說在耳旁迴盪,給幹事們詳細地交代著如何在特殊感染體的攻擊下保命,不得不說他教的都是些有用的,關鍵時刻一個翻滾或者說低頭就能讓一條生命得以倖免。
“根據衛星顯示,這次那帶領屍潮的帝王級應該是一隻‘百臂’,威脅程度只對近戰有效,不過這就是我跟軍團長的活了。”
“最後叮囑一句,這不是決戰,就算不去阻擊這波屍潮,也不會對咱們雪原要塞造成太大的危害,別拼命,優先活命再搶戰功。”張言河跟個老父親一樣喋喋不休。
張言河說著,我連頭都沒抬,什麼時候開始,我對帝王級感染體都沒什麼畏懼了呢?
隨著死在我手裡的敵人越來越多,從第一隻戰車開始,到我和張言河聯手絞殺一隻帝王級蜘蛛,習以為常的戰鬥已經不再讓我恐懼。
畢竟感染者就是感染者,殺一隻是感染者,殺一群也還是感染者,兩年時間都殺麻木了。
“奇了怪了,明明我們在雪原的總部已經沒了,為什麼屍潮還會主動進攻雪原要塞?而且屍潮已經失去控制了。”我聽見旁邊的孫耀宗嘟囔了一句。
“所以說,不光我們貿易聯盟,你們海姆達爾也遭到了屍潮的攻擊?”我直勾勾地盯著孫耀宗,從他被感染者追殺的的經歷來看,他們也遭到了無差別攻擊。
正好,我們也需要更多的情報,會議室裡,我向孫耀宗詢問了細節。
孫耀宗點了點頭,開始根據自己的回憶向我描述當天發生的事。
“我記得那是在凌晨三點半的時候,那個時間熬夜到最晚的研究員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而起的最早的安保人員也還有一個多小時才會醒。”
“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收到的警報,只知道當四點半時我們發現時已經晚了。”
隨著孫耀宗的詳細講述,我逐漸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他當時身處海姆達爾一個小型的地下支部,整個支部裡的海姆達爾人員不到五十人,但即便是隻有五十人裡也有著兩位戰鬥使和四位屍潮管理員。
而凌晨三點半的時候,地下基地的電臺突然收到了來自雪原總部的求援通訊,當時負責電報收發的研究員已經困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所以沒有人發覺事態已經失去了控制。
“總部遭到了屍潮的攻擊,當時我們看見這條求救資訊後相當的驚訝,先不說我們組織的基地大多都在地下百米,入口極為隱蔽,退一萬步來講,就算被軍隊發現了,也不可能遭到屍潮進攻,因為屍潮是聽從我們命令的。”
孫耀宗臉上都出了一層水霧,在他臉上凝結成汗水流下來。
再加上海姆達爾組織內部也不是多麼團結,負責支部的管理員就派出了一位戰鬥使帶著兩隻騎士級的鐵手出發去看看情況。
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那位戰鬥使真的看見了一波波屍潮正在蜂擁而入他們的雪原總部。
“不可能的啊,雪原總部裡的屍潮管理員怎麼說也有十個,再加上地下的控制增幅器,不可能控制不住屍潮啊。”那戰鬥使呆住了,他能看見山坡底下交戰鬥的雙方都是感染者,但很明顯,進攻總部的感染者要比他們能操控的感染者多的多。
而且根據那戰鬥使的描述,他們自己的感染者只要被反叛的感染者撕咬到,不出幾分鐘便會也變成不受控制的感染者。
而且戰鬥使有一種感覺,那些失去控制的屍潮其實並沒有失去控制,只不過操控它們的人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