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抗感染藥,然後將感染者屍體就地掩埋。”
我迅速下達了指令,然後仔仔細細地確認了已經被整齊擺放在地上的感染者屍體。
一共34具屍體,每一隻都被雪原士兵在頭頂部了一槍防止沒死透的突然暴起傷人。
“醫療部過來收集一下感染血液,現在咱們雪原集團軍實在太缺經費了,能掙一點是一點。”
我又招手叫過來我們的隨軍醫師來,看著他們將針管插入感染者還儲存完好的軀幹,然後抽取一管又一管藍色的粘稠透明血液。
真沒想到,曾經我要靠收集感染血液來活命,現在還要靠賣感染血液來活命,只不過現在是為了養活一個集團軍的人了。
耳邊傳來了副官的報告聲,“報告軍團長!雪下大了!”副官看著天上不斷飄落的鵝毛大雪,把衣服又拉緊了一些。
大雪嗎?我輕輕伸出了手,掌心朝上穩穩地接住了一片羽絨般大小的雪片,看著這片雪花在我掌心融化成水又透過手指的縫隙滴落下去。
也是去年的這個時候,也是在這個車站,我也是這麼說的。
“在雪原這種雪算小的了,習慣就好了。”我伸手拍掉副官肩頭上的落雪。
就在這時,我彷彿聽見了喊救命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離得不遠,也就不到百步。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立刻把左邊的左輪拔了出來,身體也一轉身衝向聲音發出的地方。
車站不光光有一個頂棚一個站臺,也是有幾間屋子的,我迅速衝過了幾個屋子的拐角,立刻看到了幾個感染者正在拼命撕咬一間屋子的門。
感染者只會追人而動,不會主動拆建築物,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屋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