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言河看了看窗外,從指揮塔的高處看下去能看到雪原要塞裡的娛樂室,皇冠應該還在那裡喝果汁。
“至於蘇天啟,得麻煩你去海灘賣報紙了。”
“啥?”蘇天啟一臉懵逼,怎麼那仨是去旅遊自己去沙灘賣報紙了。
張言河放大濱海新市的地圖,以海岸線為中心分界線,向西為大片的城市群,向東為大片海上艦群,其中的一艘母艦的佔地大小竟然跟岸上的三棟大樓差不多。
但那沒有誇大,正是紀勇濤的旗艦南斗十字號,而周圍的百艘戰列巡洋艦與巡洋艦按照星圖匯成了南十字星周圍的群星。
“這片城市群是梨渦他們搜尋的地方,而海上完全是北海艦隊的區域,唯一的碼頭二十四小時有人輪班看守,你們不可能混進去,只有專門的運貨隊才能進去一趟。”
“蘇天啟年齡最小,即便被紀勇濤手下的軍人發現也不會有所懷疑,所以最靠近海岸的地方就交給蘇天啟,你們兩天在沙灘接一次頭交換情報。”
“貿易聯盟早有打算吃下這座城市,但跟紀勇濤鬥智鬥勇那是海島集團軍的事,咱們一旦達成目標立刻撤離。”
張言河用指揮杆一敲投影地圖,地圖翻頁到作戰目標一欄。
“你們的任務有兩個,一、找到蘇天啟的妹妹蘇天雪並將其平安帶回,二、採購一車壓縮餅乾運到附近的貿易聯盟駐紮地,皇冠會去取,第三是額外的支線任務,可以不完成,完成了更好。”
張言河頓了頓,似乎是在斟酌應不應該說。
“打探到任何關於北海艦隊的情報,我們可以把它以高價賣給海島集團軍的人,包括紀勇濤本人用的什麼顏色的牙刷這種。”
張言河說完又加了一句別勉強,最後向七人敬禮。
七人齊齊起身,排成一排向張言河致敬,張言河一一給他們回禮,在他走到蘇天啟面前時,蘇天啟聽到了一句“祝你好運”。
通往南方的列車就在車站,而張言河已經提前叫好了去車站的車。
“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沒派你手下里身手最好的。”
雪原要塞高高的城牆上,我與張言河並肩站立,眺望著遠去的小隊。
“身手好不一定合適,他們的本事是夠了,但距離將殺氣收放自如還遠的很,在外一身殺氣可是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這點咱倆不是沒經歷過。”張言河把身上的披風攏了攏。
“總比咱們當時好,天天多管閒事弄的一身傷。”我慘笑道,回憶起來跟張言河認識還是因為打抱不平。
“我是行俠仗義,你才是多管閒事。”張言河背對著我開玩笑道,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我的帽沿竟然與他平行。
“你這次沒墊腳!”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你才發現?”看著張言河錯愕的表情,我得意地甩了甩腿,這次修復手臂時不僅把手恢復了,我甚至用鈣質化溶劑把腿上的骨骼延長了幾厘米,雖然先截斷骨頭再延長的痛苦真的不可言喻,但現在跟張言河一樣高了說話都顯得底氣十足。
閒聊間,小隊所乘坐的車只剩下了地平線上的一個黑點,顧不上去擔心他們,更為嚴峻的危機還擺在我們眼前。
“希望他們回來時,我們還沒有出現易子而食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