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聲,僱傭兵們成功完成了此次任務的目的。
帝國的機場上,武裝直升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生了故障,悶響過後,黑煙從機殼中滾滾冒出。
更要命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從天而降的榴彈迅速在最外圍的防禦網上撕出了一個缺口,身穿白色戰鬥服的雪原士兵一邊狂奔著,一邊用手中的槍械掃射出一條血路。
“敵人殺過來了!”帝國計程車兵們藉助周身的掩體躲避著猛烈的掃射,同時將槍口架在沙袋上方奮力還擊。
但更多計程車兵已經殺在了一處,無論是雪原計程車兵還是帝國計程車兵,此時都用自己的肢體別住對方的肢體,尋找著能夠給予對方致命一擊的機會。
身穿白色軍裝的雪原士兵們雙手牢牢握著裝有刺刀的步槍,一步踏出,在幾個挑刺攻擊中便讓敵人倒在了腳下。
身穿黑色軍裝的帝國士兵們紛紛拔出了自己腰間的戰術刀,一臂長的鋒利刀口不斷將面前的敵人肌體連同衣裝一同割裂。
噴濺而出的鮮血在空中交融,一聲聲嘶吼聲震耳欲聾,肌體與肌體的碰撞伴隨著子彈出膛聲。
在這一刻,帝國的軍人們能清楚地看見,那群白衣士兵的領頭者便是當今雪原的唯一將軍張言河。
那是人形的風暴,一旦跟張言河對上,哪怕是在掩體後面露個頭,都能立刻被擊穿頭盔身亡,一旦跟張言河近身,不用一個回合他的刺刀就會把敵人的腸子都挑出來。
在交戰前他們已經做了充足的攻略以至於一看到張言河的臉就知道是他。
但比起報告中的張言河照片,當他們真正遇上真人時才感覺到,那些僥倖撤離的帝國先遣軍並不是因為疏忽大意而失敗。
“根本近不了身!而且在遠處還打不著他!”帝國計程車兵們握緊手中的槍械向著張言河掃射,但張言河的步法總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好不容易有幾發子彈即將要射中張言河,但就在這時總會有各種各樣的障礙物出現,導致子彈被彈開。
“而且我怎麼感覺,那傢伙在靠近我們!”帝國士兵終於發現,張言河在從這個掩體走位向那個掩體的時候,正在逐步靠近他們。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張言河已經衝到了幾個前頭的帝國士兵身前,手中步槍一刺一挑,那把比戰術刀都長的刺刀就已經撕裂了幾人的身體。
血滴子隨風飄到了張言河的雪白軍裝上,瀰漫開來的血痕彷彿是熊熊燃燒的火焰紋路。
一腳踏地,另一隻腳飛起,帶鋼芯的皮靴就將面前的帝國士兵橫空踢出,張言河毫不拖泥帶水,一低頭閃過一把揮過來的刀,同時單手上抓,扣住敵人手腕一擰,就給敵人繳了械。
而背後計程車兵剛拔出刀來,張言河頭也不回地幾個點射已經將他們全部擊倒。
一瞬間這個火力點的四十多人讓張言河已經單方面近身單殺了一半。
“南機槍塔附近發現雪原的張言河,請求支援!派戰車來!那玩意不是人能對付的!”
帝國的通訊兵立刻拿起對講機報告了情況,也許張言河再強,但只是對人作戰,若是一輛坦克,或許張言河也無力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