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訓練槍鬥術形成的動感視力也精準地捕捉到了那個視角,同時嘴角高高地揚了起來。
“按照以往的慣例,軍團長一笑,生死難料。”副官順著我的視線望去,但銀爍開的車太快了,一閃而過的狀況下根本沒給副官看清楚的機會。
“哎?那是啥?”副官秉承了不懂就問的良好品質,在將頭低下減少風阻的同時問我和銀爍。
我一甩脖子,頭髮隨風一揚,狂風為我梳理好了亂蓬蓬的頭髮。
“哦,那是當地人晾曬的臘肉哦。”我打趣道。
而銀爍作為一名狙擊手,他的視力自然也不會差。
“別去看,會反胃。”銀爍試圖去捂住我家副官的眼睛,但這次在過彎的時候副官伸長了脖子去看,這次他看的清清楚楚。
然後他吐了,並吐在了三輪摩托的一側擋泥板上。
“這……軍團長……太……”副官一開始吐起來就停不下來了。
“看到了嗎,咱們雪原還是很和平的,一到外面來可是危機四伏,也許明天你的胳膊就被掛在那裡變成臘肉了。”
我笑著對副官說,但這並不是開玩笑,在一半開玩笑的同時還有一半是警告,因為既然這裡出現了這種誘餌,只能說明有些不好的事會發生了。
看著前方的關卡,我拍了拍腰側的腰包,根據張言河的情報,這裡需要一點小小的代價。
其實不用他叮囑,這種地方當然要收過路費。
“準備過關了,都小心點。”我對身前的銀爍和身邊的副官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