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從南邊來的,有的是從北邊來的,那麼這肯定是兩撥感染者。”亞葉提出了她的意見。
我順著她的想法看去,終於,在來自北邊面朝南方的感染者身上發現了一個南邊感染者沒有的特徵。
那是一塊爛布,就套在它們的胳膊上,我一把扯了下來,感染者在我用力一扯下倒地。
我將手中的爛布抖了兩下,藍色的基因樹標誌在抖掉的白雪下露了出來。
張言河看見我嘴角都在抽抽,“寒露?寒露!”他叫我了兩聲。
我沒有理他,應該說沒反應過來他在叫我,我的目光穿過這片戰場往前面的凍土峭壁望去,視野繞過了一個接一個面目猙獰的感染者,直指向峭壁下方的一個雪洞。
頓時,我的記憶回到了希望谷的那個峭壁底下那個山洞。
“寒露!”張言河還以為我神經麻痺症犯了,搖晃了我兩下。
“我沒事,言河,前面可能有巨大威脅。”我扭過頭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