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將這幻月宗的宗主和這位我看不透修為的長老一下便給弄得像失了魂兒似的。”
寧璐搓著手,用陳豐給她的鎮神符瞬間撂倒了兩位修為在她之上的兩位化神境高手之後,依舊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寧璐用腳在昏死二人身上輕踢數腳,二人卻也一動不動,如同可隨意蹂躪的死魚。
陳豐來到昏死二人身前,隨意撇了一眼,飲下一口烈酒之後,對寧璐笑道道:“不過兩張鎮人神魂的符籙而已,與人對敵之時並無大用,但用於偷襲卻是有奇效。”
這背後敲黑磚,打悶棍之法,寧璐用來卻是爐火純青,其熟練程度比之換洗衣物還要順手。
陳豐那句意外之喜,七分是嘆那青銅碎片得來容易,不費吹灰之力,還有三分卻是驚訝寧璐那一手偷襲之法,可謂妙到巔峰,已臻至大乘。
寧璐卻是暗暗感嘆:“師父就是師父,狗大戶!”
陳豐不知寧璐所想,但見她眼神似乎不對,遂起手在其腦門輕敲一記。
“想啥呢!”
寧璐不覺疼痛,卻還是捂著腦闊兒,裝出一副可憐樣。倒是平白多出了幾分可愛。
嗯,這是美麗女孩兒的特權,楚楚可憐卻更似撒嬌。
陳豐瞧其模樣,會心一笑。
初見這寧璐之時,她似冰山美人兒,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可若得了她的信任,便可見這冰山之下又是另外一番世界,少女心性,不嬌柔,卻很調皮。
不過這其實也與許多人一樣,與那不熟不喜之人說話也不過是應付,與那信任之人相處才會展示出她最真實的一面。
陳豐很榮幸,自己能成為寧璐心中信任的人,這便說明寧璐已經認可了他。之後陳豐瞧那寧璐之時便也多了師門傳承的溫柔。
寧璐捂著腦闊兒裝可憐之時,陳豐卻將目光放到了腳邊昏死的兩人。而後看了看他的小徒弟道:“你說這其中一人便是幻月宗的宗主,那麼想來便是他用你父母威脅於你的吧?”
陳豐聲音平靜,語氣之中聽不出任何情緒。
寧璐瞧向那昏死在地,且身上有傷的男子,眼神之中多了冷冽的殺意。
“是他!”寧璐開口,冷聲說道。
“你想如何處置於他?”陳豐問道。
寧璐想了想,將手中長劍提起,落至那幻月宗宗主咽喉,長劍寒芒炸起,劍身蘊含無邊殺意,一劍落下,長劍已然半截刺入大地之下。
然而,劍已落,卻不見有鮮血湧出,而劍鋒卻隔幻月宗宗主不足半寸。
“為何不殺他?”陳豐問道。
寧璐垂目,心有憤恨,卻也只將長劍收回。
“不是我不想殺他。”寧璐開口,表情有失落:“可他若一死,幻月宗必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只怕會行凌厲之事,將禍水潑向整個天下。寧殺錯,不放過,這便是幻月宗一慣的作風。”
陳豐點了點頭,能將憤怒控制在理性之內,就算她透過考驗了吧。
不過陳豐想了想,自己和徒弟來這似乎是為了端人家的寶庫的吧!
若將寶庫端了,難不成還不足以讓幻月宗發瘋?
想至此處,陳豐輕咳兩聲,倒也未將心裡話說將出來,到時候少取些寶物便是,反正這古遺蹟世界中的宗門也不像有什麼能讓自己入眼的寶物。
陳豐拍了拍寧璐的肩膀:“既然這是你的選擇師父不會干預,但你能控制你的憤怒,這一點做的很好。”
寧璐收起劍,默然無聲。
陳豐舉起酒葫蘆,遞給她:“要不要喝一口,沖沖憤怒!”
寧璐猶豫。
陳豐便又取出一隻玉杯,將酒倒於杯中,而後遞給寧璐。
寧璐接過,咬牙,一口飲盡。
“嘔!”
陳豐本以為自己這小徒弟又是一位豪氣干雲的奇女子,卻見她喝下酒後卻是一臉吃了死豬肉的表情,乾嘔個不停。
“你不會喝酒?”
“從來沒喝過。嘔!”
“辛苦你了!”
“長者敬,不敢辭。嘔!爹說的。”
陳豐捂臉,只得用神通幫她清除酒氣。
看來寧璐與花兒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的。
幫寧璐清除酒氣後,陳豐便在幻月宗宗主身上指指點點,一連下了上百道禁制。
清除了酒氣的寧璐總算不嘔了,她好奇打量著陳豐。
“師父要做什麼?”
陳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