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墳墓,一座不知埋葬著何種恐怖生靈的墳墓。
而這座墳墓,那一塊塊形同磊起的巨石,暗青色的似是青銅一般而上面還雕刻許多古老的文字和圖案。
聽到陳豐的提醒,傅軍臉上雖是不屑的表情,但靠近石山的腳步卻也放慢了下來。
他雖未能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可是面對一位曾登臨過人道至高處的天驕的提醒,在無形之中,內心深處還是會選擇聽從。
便不是他真的多麼相信陳豐,而是他多年行走在黑暗中的臥底生涯所養成的小心謹慎的性格使然。
就如他對陳豐的防範始終沒有減退一般。
傅軍乾脆停下了腳步,在離陳豐稍遠的地方駐足,而後開口道:“你又想耍什麼把戲!”
陳豐淺笑,取出酒葫蘆喝了一口。而後說道:“沒什麼把戲,只不過在靠近這座石山之時,我便有一種沒來由的危機感。”
陳豐嘖了嘖嘴。
傅軍皺眉:“這裡很有可能便是是古遺蹟的一角。”
“我看未必!”陳豐開口,而後便朝著傅軍走去。
“鏘!”傅軍將長劍握於手中。身體朝後退了幾步。
“你想幹什麼!”
陳豐嗤笑。
“你這麼怕我?”
“你我之間本就有恩怨,剛才聯手不過是因為身處險境,現在安全了,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下手。”
“呵!”陳豐對他嘲諷一笑,而後自顧自取出油紙傘。
將傘拋於頭頂,傘面自然撐開,無需手去持握傘柄,那傘便已自行浮於陳豐頭頂。
傘上有光輝流落,將陳豐圍於其中。陳豐沒去理會傅軍,而是自顧自落於地面。
雙腳踏在了鬆軟的沙粒之上,過了一會,見沒有怪物跑出來,但陳豐還是小心的在沙地上慕刻了一層陣紋,一切作罷,方才盤膝做於陣紋之中。
傅軍靜靜的看著陳豐,他猜不透陳豐要搞什麼么蛾子。
然而,陳豐頂著油紙傘坐下後,才對傅軍笑道:“傅道友站著做甚?若想入石山,還該先將靈力恢復到最巔峰狀態嗎?”
傅軍咬牙,你他孃的要恢復靈氣你倒是先吭一聲啊,看你又撐傘又佈陣的,還以為你要明目張膽的暗算我呢!
但見陳豐如此小心謹慎,傅軍便也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
他不通陣紋,但身上帶有不少靈符。傅軍直接取出三五張靈符貼於身上,而後又祭出一套陣旗插在地面。做完了這一切便又用神同為自己佈下了一個防禦結界。
這才安心的盤坐於陣旗之中,開始恢復起靈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