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瞭如同自己與傅軍一般的倒黴蛋。在那及遠的北方,亦有沙塵湧起,有人持劍揚威,奮力拼殺。
而且還不止一人。
但相距太遠,陳豐也未能看清楚那些人的模樣。
“從北而去!”陳豐手握白河,卻催動護身劍氣,斬開一條靠近傅軍的路後說道。
“理由!”傅軍乾脆發問。
“我在北邊看到了人。”陳豐說道:“多一人便多一分走出這片沙漠的機會。”
見傅軍還有猶豫,陳豐說道:“我雖看不清他們的樣貌,可說不準是你們一邊的人,所以與他們會合你便不吃虧。”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與你一邊的?”傅軍說著便也朝高處飛去。且直接將擋在他前方的一位巨大化的沙兵洞穿。
“我孤身一人而來,又豈會有我一邊的人。”陳豐開口。便尋得機會取出酒葫蘆,美美地來了一口。
見陳豐還有心思喝酒,傅軍咬牙道:“我如何信你?”
陳豐催動劍氣,跟隨傅軍再次往上飛去。
當聽到傅軍的問話,陳豐頓覺心煩,隨即溫怒道:“你煩是不煩,若不信我那你大可留下,我自己去便是!”
來到高處的傅軍自然也看到了遙遠北邊那揚起的漫天沙塵,和沙塵中與沙兵搏殺的幾道看不清模樣的身影。
傅軍正了正神,似乎下了某種決心,而後說道:“好,那我便信你這一回。”
茫茫沙漠,沖霄沙塵。
那揚起的沙塵似如滾滾狼煙,遮雲避日。
在他二人向北而去之時,北方的幾人似乎也察覺到了有人刻意向他們靠近。可那幾人所去的方向卻非向南而來。
“他們也在朝北邊移動。”陳豐思索:“難不成他們在故意躲開我們。或者說他們在北邊看到了什麼?”
“他們好像不太歡迎我們。”傅軍開口,大聲同陳豐說道。
“跟上去!”陳豐開口:“北邊可能有離開沙漠的邊界。”
可能,自然是不確定的。可是朝著一個方向而去總是沒錯的。
除非這整個古遺蹟都被沙漠覆蓋,不然的話總有邊界的存在。
想到此處,陳豐亦有了其他的想法,不過卻也不敢肯定,所以他要先去北邊那幾人原來所在之地看一看,瞧瞧更遠的北方是否有出路。
一通拼殺,行進近千里之遙,終於來到了之前幾人所在的地方。
陳豐與傅軍二人再次朝北看去,終於知道之前那幾人為何要從北邊而去了。
“那裡似乎有古遺蹟的痕跡!”傅軍開口。
以法眼北望,能破開沙塵的迷霧得見那矗立於沙海之上,高高磊起的石山。
那石山似乎是被人以神通搬來巨石,相互疊加,故意搭建而成。
而且見那幾人入了石山之後,那些密密麻麻的沙兵卻都止步不前,甚至跪伏於石山之前,像是在害怕那座石山或者石山裡的東西。
“難道我之前猜錯了?”陳豐自問。
“去看看!”陳豐說道。
傅軍見到那石山自然也有他的想法,聽到陳豐有去一探究竟的打算,他便也點頭同意了。
再者,他所剩的靈氣真的不多了。既然那些沙兵不敢靠近石山,那麼說明只有入了石山才有恢復靈氣的機會。
需要動用法眼才能看到的地方自然也近不了。
陳豐與傅軍又是一通衝殺,也不知過了多久,因為沙漠的時間彷彿是恆定的,那烈日灼人的太陽始終高懸於頭頂從未改變過方位。
憑以往經驗而定大概過了兩個時辰左右,二人終於接近了石山。
大概還有半里之地。
然而二人轉身之際,確如之前所見一般,那些追殺他們的沙塵所化計程車兵全都在石山一里之外停下了腳步。
他們跪伏在石山之前,雙手匍匐在地,過了沒多久便又全都化作沙粒融入了沙漠之中。
危險剛一解除,傅軍便“嗖”一下與陳豐拉開了他認為足夠安全的距離。
陳豐嗤笑:“我若想殺你,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傅軍冷哼一聲,便朝著近在咫尺的石山飛去。
“若是信我便別登上那座石山。”陳豐開口。
陳豐如此提醒的確是有原因的,那是一種感覺,一種及其危險的讓心頭顫粟的感覺,而那種感覺便是來自眼前不足半里的石山。
眼前這高聳入雲,氣勢雄渾的石山。在陳豐眼裡便是一座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