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們不是在洪堯縣城被人算計,正遭遇圍殺嗎?對了,現在的洪堯縣城怎麼樣了?”
陳豐走到窗邊,開啟了窗戶,看著街道來往的行人,聽著街邊叫賣商販的聲音,而後說道:“如你所見。”
花蓮揉了揉依舊疼痛的臉頰,下得床來,朝窗外看了一眼。
在陳豐來之前,其實他已經在洪堯縣城內晃盪了許多時日,所以他對洪堯縣城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熟悉了。
“這是……”他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亦如往日般一副景象太平的洪堯縣城,心中已然被震驚與疑惑佔據。
“如你所見,這便是洪堯縣城。”陳豐說道。
“可是,明明……”眼前的景象與他記憶中被妖氣籠罩,半數化為廢墟的小縣城形成了新明的對比。之後他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而後問道:“我睡了多久?”
在他看來,若要將那座已經被毀得不成樣子的小縣城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最少也要五六年之久。
還有,花蓮心中暗想:若是五六年的話,難道說這五六年裡,陳破浪一直沒有離我而去。想到了這裡花蓮內心深處竟對陳豐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陳豐見花蓮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不過似乎沒有惡意,如此,陳豐也便不去多想了。
然而陳豐的回答卻讓花蓮心中的幻想化作泡影。
“兩天。”陳豐回答。
“兩天?”花蓮一呆,而後搖頭,似乎不太相信陳豐所說。只當是覺得陳破浪怕自己誤會什麼而隨口所說的託辭而已。
陳豐點頭,但看花蓮那一臉關愛智障的表情,陳豐心想他是不是被打傻了?
“你不是乾元門出來的嗎?”陳豐說道:“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自己算。”
說完便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花蓮問言卻還是不太願意相信陳豐所說,不過他也還是對自己的曾經起了一卦。
然後,他便整個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