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元嬰境練氣士誰身上沒百八十個如意錢兒。可到了陳豐這,竟是混得連買些好酒的金銀都沒了。全部家當除了馬背上的藥材外,便只有兜裡的十來枚銅錢。
而那些銅錢還是陳豐賣藥材換來的。
為自己添了一斤老糟燒後,陳豐兜裡的銅錢便又去了一半。那酒鋪的老闆在酒葫蘆中灌了一斤老糟燒後便將其還於陳豐。
酒鋪老闆接過了陳豐的銅錢在手中掂了掂,而後對著陳豐笑道:“像你一樣想靠著兩國打仗而來這南關城撈一把的年輕的多的是。有賣糧食的,有賣鐵器的,也有像你一樣賣藥材的。只不過……”
酒鋪老闆朝陳豐笑了笑道:“我們這南關城可不缺這些。”
陳豐無奈一笑說道:“怪不得呢!我進城之後也問過幾家藥鋪,卻都被拒收了。不過這也算是好事,說明我天武國在戰場上開疆拓土的戰士們並無慘重的傷亡。”
聽聞陳豐之言,酒鋪老闆倒是對眼前的年輕人有了些好感。便善意地提醒陳豐:“若是要賺些錢財,與其做這倒賣藥材的生意,還不如去軍中謀個差事。”
陳豐好奇問道:“我一沒背景,二沒銀錢,想要去軍中怕是也沒那麼容易吧?”
酒鋪老闆卻是哈哈一笑說道:“哪裡需要什麼背景,銀錢,在這南關城,若想要去軍中只需去城南的招兵處掛個名便可以了。也不需要你去打仗,只要在後勤處做個雜役,每月也有二兩銀子的月俸。”
陳豐聽完,便朝著酒鋪老闆拱手道謝。之後便真去了城南招兵處,不過陳豐也只是去看了看,卻也沒打算真去做什麼後勤雜役。
只是自己好不容易從山中採集而來的藥材若是真賣不出去那才悲哀呢。
所以,陳豐心一橫,隨即便做了一個決定。
“既然南關賣不了藥材,那我便去烙桑國,天武國勢強,烙桑國勢弱,必然急缺藥材。”
陳豐說著便牽著馬兒從南城門走去,反正都要南下,烙桑國也是必經之路,陳豐便也就去了。
只是走到城門處陳豐便被一群身穿盔甲的官兵攔住了去路。
為首的什長向前便問了陳豐要去何處。
陳豐抱拳道:“出城。”
那什長眼一眯,帶著些許玩味的笑意道:“出城?我看你也沒三頭六臂,脖子上面也就一個腦袋,這腦袋要是搬了家,你說你還能活嗎!”
陳豐愣了一下,而後說道:“怎的出個城還要腦袋搬家了?”
“你若要從其他城門出城自然沒有人攔你,但你若要從這南城門出城,那我便有理由懷疑你是通敵叛國的精細了。”
而後,這什長便招呼身邊之人道:“拿下!”
陳豐後退兩步,心道:大意了。
但他還是說道:“為何從南城門出城便是精細,從其他城門出城不也有可能是精細嗎?”
那什長笑道:“看來還是個沒腦子的精細。”
而後他說道:“從別的城門出城,依舊在我天武國之內,唯獨從這南城門出城,直通烙桑國,如今兩國交戰期間,你竟還敢從南城門出城,這不是要去烙桑國還能去哪裡。”
“便且!”什長抽出手中軍刀,一道刀芒劃過,陳豐身旁的馬背上駝著的包裹便被這刀芒給斬開了。
什長說道:“那麼大股藥草的味道,你以為我鼻子不好使嗎?”
“誤會!誤會!”陳豐自知理虧,便連忙擺手邊牽著馬韁朝後跑去邊說道:“我本來是要去東城門的,不知為何走著走著便走開了這南城門……”
那什長怒道:“你當我是傻子嗎?”
說著便提刀追了上來。跟隨而來的還有他身邊的幾位士兵。
只是跑了幾丈之後,陳豐卻突然停下了腳步。“鏘!”的一聲,陳豐抽出了掛在馬背上的鐵劍。而後有模有樣地擺了幾個劍招。
“我乃天山劍客陳破浪,人稱一劍破甲小白龍,今日若有誰不怕死的便儘管過來好了。”
陳豐此時的模樣倒有了幾分江湖騙子的精髓。而且就連追來計程車兵也被陳豐這一嗓子給唬住了。
帶頭的什長皺了皺眉,他認真打量了陳豐一番,卻是發現陳豐身上並無半點真元。得知被陳豐耍了,那什長亦被氣得不輕。
“他孃的敢耍老子,今天要不給你點顏色瞧瞧,老子便不是人。”說著他便持刀直接飛身而起,向著陳豐狠狠劈來。
“好一招暴起殺人。我不和你玩了!”
當什長的刀落在陳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