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談之時卻聽得隔壁房間有動靜傳來。
“是葉林?”花蓮問道。
“還有你救下的那個書生。”陳豐喝酒,而後朝著門外走去。花蓮尾隨其後。
當兩人來到隔壁房間之時,卻見那書生扶著腰桿正從地上艱難地起身。
而依舊坐在床上的葉林卻是一副吃了死豬肉的表情。
原來是因為葉林醒來後看到自己身邊睡了一個陌生的男子,再加上他還沉浸在之前戰鬥之時的狀態未走出來,所以醒來的第一瞬間便將讀書人當成了敵人。好在此時的他手中沒有利器,不然讀書人可能也就沒命了。
看到陳豐和花蓮到來,葉林愣了一下,而後再看看四周,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處安全的地方。
“你們都沒事啊!”葉林看著陳豐和花蓮,而後又將手指向垂著腰桿大罵葉林粗鄙的書生問道:“他又是誰呀?”
陳豐和花蓮相互對視一眼,而後各自搖頭。而陳豐還不忘在嘴中灌了一口酒。
那讀書人揉著腰不耐煩地說道:“我乃春回書院趙洪安,你等又是何人,又為何將我帶到此處。”
趙洪安其實也是被篡改了記憶地,所以他便不記得之前這座城中所發生的事情。就連他曾在牆角瑟瑟發抖的一幕也全然忘記了。
而陳豐之所以將他帶到此處,便是因為花蓮救過他,陳豐不知花蓮為何要救他,倒想著花蓮所為自有其緣由,所以便將其一同帶來了。
陳豐開口問了花兒救他的事,而花蓮的回答是那書生當時並未完全被妖氣控制,所以便覺得還能救回來,便順手帶在身邊了。
兩人是用心神傳聲交談,葉家和書生趙洪安並不知曉。
陳豐遂開口道:“我見公子暈倒於路邊,自己又會些醫術,所以便將公子帶回客棧照料,如今趙公子已經醒了,便無事了。”
此時葉林卻突然開口,提到了洪堯縣城妖氣控制人心之事。但他話還未說完便被陳豐打斷。
“葉兄身子骨硬否。”陳豐說著便入得屋內,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而後朝葉家傳聲道:“他已經不記得洪堯縣城所發生的事情。”
葉林剛要開口詢問便被陳豐制止。
“等他走後再同你細說。”
趙書生回憶了一下自己是如何暈倒的,但想了想卻也想不出緣由。忘了自己有暈倒這一回事。
陳豐向其解釋他那病症是因讀書勞累所致,病發之時心神已至極限病好之時自是不會記得發病之前的事。陳豐還提醒他要多做休息,不要只顧學習聖人文章。
趙洪安雖不知陳豐所言是否為真,卻還是朝陳豐道謝,說什麼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先生救過在下的命,卻還不知如何稱呼先生。”趙書生對陳豐拱手作揖道。
陳豐還禮,便自我介紹道:“在下天山劍客陳破浪,懂些皮毛醫術,倒是有顆懸壺濟世治病救人的心。”
對此,趙書生對陳豐便又高看了幾分。對陳豐的俠義心腸頗為佩服。
“陳破爛?”葉林聽到陳豐的名字卻也覺得好笑,倒是花蓮只是搖頭,臉上也充滿無奈。
曾幾何時,自己也覺得陳破爛這個名字別出心裁。可是如今知道了陳破浪的真實姓名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送走了趙洪安後,陳豐又廢了不少力氣為葉林解釋了洪堯縣城後面所發生的事情。
只不過陳豐卻未想對葉林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便隨便編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故事向葉林解釋了一通。
花蓮倒也未拆穿,只是在一旁點頭附和。
當夜幕降臨之時,陳豐便出了客棧,朝著一家酒樓走去。他託辭有事,所以並未帶上花蓮和葉林。
當陳豐來到客棧門外時,正好看到了沈青璇送他的白馬。摸了摸馬兒的鬃毛。陳豐道了聲沒事便好。
看了一眼掛在馬兒側背的鐵劍,陳豐搖頭輕笑,隨後便走入了那家酒樓之內。
酒樓的二樓,靠窗的位置沈青璇已然在那等候陳豐。
陳豐行至沈青璇身前坐下,笑道:“仙子不叫些酒水來?”
“摻了水。沒法喝。”沈青璇看著窗外悠悠開口。
陳豐取出酒葫蘆,放到了沈青璇身前。
沈青璇接過酒葫蘆看向陳豐,打趣說道:“沒摻水吧!”
陳豐搖頭:“仙子儘管喝就是了,正宗的清濁酒。”
沈青璇也不見外,而且她對陳豐就從來沒有見外過。將酒葫蘆的放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