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的。”
花兒坐在原處,手中摺扇輕搖,似笑非笑地看著陳豐。陳豐也沒理會,說完話後便直接大步離開了酒館。
看著牽馬的陳豐融入人流之中,漸行漸遠,而後他也座起了身子。
酒館掌櫃遠遠看見桌上客人要走,便跑了來向花蓮說道:“這位……公,公子。一共一兩銀子。”
見掌櫃的瞧自己的眼神有些異樣,然而花蓮卻早已習慣了別人看他的那種異樣眼神。便隨即問道:“瞧著我美嗎?”
那掌櫃的立馬誇道:“公子及美。”
然後只見花蓮將手中摺扇朝掌櫃的身上拍了一下。那掌櫃的眼睛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花蓮直接朝他身上踩了過去。而後嘀咕道:“賣假酒還想收錢,不砸了你這店就算好的了。”
說完他便也離去了。
說完他卻也未去尋陳豐,只是在城中晃悠。也沒去擺他那算命攤子。一個裝讀書人的人去給人算命,怎麼看怎麼像騙子。
陳豐一連逛了幾家酒鋪,卻都發現,孃兒的!全他孃的摻了水。
這給陳豐氣得不輕,暗暗在心中發誓,若是再有自家賣假酒的,非砸了他家酒鋪不可。
在逛了一圈之後,陳豐終於在一個犄角旮旯裡找到了一家小得不能再小的酒鋪子。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陳豐牽著馬兒走向了那家酒鋪。
“年輕人要什麼酒!”說話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叟。
酒鋪子裡有一搖椅,那滿臉皺紋,鬚髮皆白的老人便躺靠在搖椅之上,看起來十分愜意。
“武夫。”陳豐看到老人時便察覺出了他身上哪無意之中流露而出的武道真元。
陳豐取出酒葫蘆問道:“不知都有些什麼酒啊?”
老人雖看起來已至古稀之年,但說話的聲音依舊中氣十足。
老人開口道:“山上山下的,只要不是太離譜,我這都有。”
陳豐取出酒葫蘆,一口飲盡了葫蘆中剩餘的老糟燒,而後說道:“清濁,打滿。”
老人看了一眼陳豐:“山上來的?”
陳豐點頭稱是。
老人接過陳豐的酒葫蘆,取出一壺清濁酒,而後一邊為陳豐打酒一邊說道:“這幾日可真夠熱鬧的,平時幾年都見不到的山上人,現在到好,一連來了仨。”
“仨?”陳豐好奇。
“一個擺攤算卦的書生,一個衣裳襤褸的乞丐,再一個便是你了。”
“前輩怎會知道?”陳豐問道。
那老人卻是笑了笑道:“別的地方買不著真酒,自然便往此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