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姑娘,別來無恙。”冰塵笑著說道。
看向冰塵,花羽衣微微欠身道:“羽衣見過冰塵公子,見過冰魄大人。”
冰塵笑了笑,與冰月兮向著花羽衣走了去。
“羽衣姑娘想來等候已久了吧?”冰塵問道。
花羽衣點頭,輕聲說道:“於十日之前,妾身便在此恭候二位駕臨。”
“十日!”冰塵驚了一下,不過隨之便趕緊抱拳道:“勞羽衣姑娘在此等候如此之久,請受在下一拜。”
說著,冰塵便欲躬身一拜。
花羽衣見狀,趕緊上前將冰塵扶住,說道:“使不得,使不得,冰塵公子此舉,便是折煞羽衣了。”
冰塵起身,柔和一笑,再度對花羽衣抱拳一禮。
“羽衣姑娘來此,想來是受念依姑娘所託吧?”冰塵問道。
花羽衣點頭,說道:“不錯,念依早在三十多年前,便算出公子於近來會來我花隱宗,羽衣不敢怠慢,便提前數日來到此地等候。”
“三十多年前!”冰塵微微一驚,隨之搖頭苦笑道:“念依姑娘的天算之術,著實讓人敬畏。”
然,不過念及此處,冰塵似又想到了什麼,立刻又問道:“念依姑娘人呢?”
只見花羽衣搖頭,神色稍顯低沉,說道:“念依於三十多年前,便已離開此界,而今在何處,妾身也不知。”
“走了!”冰塵微驚道。
花羽衣點頭,說道:“當初念依從外界玄合城回來之後不久,便離開了。”
冰塵微微皺眉。
花羽衣見狀,又說道:“冰塵公子想要知道之事,當初念依走之前,已全部告訴了妾身,讓妾身向公子轉達。”
冰塵聞言,來了興趣,淺笑道:“哦,念依姑娘知道我來是想問何事?”
花羽衣點頭,輕聲說道:“關於祁夭姑娘之事。”
冰塵目光一凝,隨之搖頭苦笑道:“念依姑娘料事如神,在下深感佩服!”
花羽衣微微抿嘴,說道:“也只有冰塵公子了,對於其他人,即便念依算出了什麼,也不會輕易洩露出來。”
冰塵尷尬著笑了笑,隨之問道:“那羽衣姑娘可知,祁夭而今身在何處?”
只見花羽衣微微搖頭,說道:“當初念依也只是大致推測出,祁夭姑娘的轉世之身,而今應該是在浮墟界,至於到底是不是,念依也推算不出。說是祁夭姑娘的神魂,如今已被天機矇蔽,除非她覺醒前世記憶,否則誰也無法準確推算出來。”
見冰塵再度皺眉,花羽衣趕緊微微一禮道:“抱歉!”
冰塵搖頭,苦笑道:“無妨,能知道這些,在下已是感激不盡了。”
“祁夭姑娘之事,念依說了,公子大可不必擔心。當初祁夭姑娘的元神在那道符文的保護之下,並未有多大損傷。在其隕落的時候,便已遁入虛空,帶著她的神魂轉世去了。而今三十幾年過去,想來祁夭姑娘的轉世之身也已成人。”花羽衣說道。
冰塵聞言,柔和一笑,對花羽衣抱拳一拜。
略一沉吟,冰塵試探性地又問道:“不知念依姑娘當初離開之時,還有沒有什麼話要姑娘轉達的?”
花羽衣點頭,說道:“倒是還有幾樣,不過說來話長,還請公子隨妾身到宗內一敘,稍後妾身為公子一一作答。”
冰塵聞言,笑了笑道:“那便勞煩姑娘帶路了。”
花羽衣微微點頭,對冰塵、冰月兮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說道:“二位請!”
冰塵點頭,正欲前行之時,卻聽冰月兮說道:“等一下!”
冰塵身形一頓,看向冰月兮,眼神疑惑。
“此地,而今就只剩你一個人?”冰月兮看向花羽衣問道。
只見花羽衣神色一滯,隨之微微點頭道:“回神尊,花隱秘境,而今就只剩妾身一人。”
說這話時,明顯可看出,花羽衣神色中有著難以掩飾的悲傷。
聞言,冰塵、靜姝、靜雅齊齊一驚,三人神念立刻蔓延而出。
僅僅片刻,冰塵、靜姝、靜雅面色齊齊一變。
“怎麼回事!”冰塵立刻問道。
卻是其神念所及,一片斷壁殘垣,就在距他們所在的不遠之處,花隱宗宗門所在,此時已是廢墟一片。
靈山崩塌,地面大大小小許多深坑,若非地面還有不少宮殿坍塌後的痕跡,幾乎已難以辨出,那裡便是曾經的花隱宗。
並且除此之處,在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