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極,焚天地。柔中帶剛,可滅萬物。以殺念驅之,是謂狂暴。切忌心煩意亂,未焚他物先焚心,是謂大忌。以心化火,尋那渺渺紫意,可融蒼穹。以身化火,煉那人火合一,道無畏,火蓮焚天地。”冰塵傳音道。
白琴一怔!
下一刻,其突然渾身熊熊烈焰,全身神元盡被點燃,身化怒焰,白琴淒厲嘶喝。
雲鶴見狀,先是驚了一下,不過隨之其便咧嘴一笑。
“死!”
雲鶴一個瞬移,欺身而上,長劍直取白琴要害。
“啊!”
忽的,白琴突然再度一聲淒厲嘶吼,一股紫焰突然自其心口騰起,隨之轟的一下,其全身烈焰盡化紫焰。
雲鶴大驚,那突然出現的狂暴紫焰,讓其心神驚顫!
“哼!”
雲鶴一發狠,長劍一個橫掃,欲以迅雷之勢,將其脖頸斬斷。
然,也是此刻!
轟!
狂暴紫焰轟然席捲,雲鶴首當其衝,瞬間被掀飛。其長劍,距離白琴脖頸已不過兩寸不到。
白琴狀若瘋狂,但心神卻又無比冷靜。一個閃身,身化紫焰,欺身而上,單手提劍,另一隻手火蓮凝聚,下一瞬便來到那雲鶴面前,在其驚慌之間,一劍斬出。
砰!
兩劍交擊,雲鶴自身悶哼,再度倒飛而出。滾滾紫焰,將其全身籠罩,讓其淒厲吼叫。
“死!”
也是此刻,白琴一聲厲喝,手中火蓮瞬間狂暴,一掌向著雲鶴轟去。
遠處,冰塵一驚,願力頃刻噴湧而出,一聲低喝:“鎮!”
白琴身形猛然一滯,其那火蓮狂暴驟減。冰塵立刻一個瞬移,頃刻逼近白琴,一把將其提走。
轟!
近乎下一刻,一聲巨響震天動地。匆忙間,冰塵回頭一看,心神俱顫!
白琴這一擊,可謂是毫無保留,傾盡全力,且其儼然有了與那雲鶴玉石俱焚的打算。倘若冰塵不及時出手,不止那雲鶴,白琴也同樣會在那紫魅火蓮爆炸中化為灰燼。
接連數指,冰塵封印白琴一身修為,其狂暴氣勢才漸漸平緩。
“公子!”
目光看向冰塵,白琴神色複雜。
“大仇得報,你也該冷靜冷靜了,我的人,豈能自隕。”冰塵說道。
聲音微寒,略顯強勢,白琴張了張嘴,不敢答話,隨之低下了頭。
冰塵見狀,暗暗一嘆,隨之又說道:“火闕門是你的禁錮,從今以後,你海闊天空,為自己而活,將來求得大道,比什麼都有價值。”
白琴心裡一顫,拽住冰塵衣衫,緊咬紅唇,眼神痛苦又掙扎。
冰塵見狀,願力悄然而出,沒入白琴心神,讓其猛地一怔。
不久,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抬頭望去,只見金憐之一劍穿透那殘劍眉心,在其長劍一震之間,紅白四射,其生機瞬間盡滅。
並未停下,金憐之轉身便向著雲劍宗那偽神、道劫殺了去。
劍芒四射,金憐之一劍一個,身形穿梭於雲劍宗諸多修士之間,一路所過,死屍一片。無論偽神、道劫還是真元,無一倖免。
不過短短几十息時間,數十偽神,上百道劫,以及參戰的真元,全部被斬。
如此一幕,盡落白琴眼底。心神恍惚,卻並無大仇得報的喜悅。
忽的,也是此刻,千遮月卻面色一變。
“這麼快!”千遮月寒聲道。
“怎麼回事?”冰塵問道。
“快走!”
沒有多餘廢話,千遮月趕緊催促道。
冰塵見狀,倒也未敢耽擱,立刻將眾人收入坤域珠,趕緊離去。
而此時,就在萬里之外,一身影正極速趕路。看了一眼手中碎裂的命魂玉,其神色冰寒一片。
“敢動本座弟子,管你是什麼人,都得死!”那人寒聲道。
一個瞬移,當其再度現身,已是數百里之外。
“此地有傳送陣?”冰塵一邊極速趕路,一邊問道。
白琴聞言,搖頭說道:“妾身不知,不過想來是有,否則驚鴻劍宗劍使往來也不會如此方便。”
冰塵眉頭微皺。
不過好在,他並未感知出,有神念將其鎖定。
“公子,我們現在去哪?”白琴略一猶豫,問道。
冰塵略一沉吟,看向前方,隨之說道:“去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