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待水煙走後,白琴看向冰塵,欲言又止,且其神色之中,明顯有著幾分擔憂。
冰塵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安心在這住著便是。”
見冰塵不願多言,白琴也不好多問,只是暗暗輕嘆了一口氣。
“怎麼,塵兒認識那女人?”待白琴走後,冰月兮冷幽幽地問道。
話語之中,冰塵明顯察覺出幾分酸溜溜的味道。
冰塵搖頭,笑了笑道:“不認識,第一次見。”
冰月兮斜睨冰塵一眼。
“怎麼,我似乎聞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啊。”冰塵打趣道。
冰月兮唰的一下,瞪向了冰塵。
只見冰塵柔和一笑,也不顧冰月兮反抗,輕輕將她攬入了懷裡。
沉默好一會,冰塵才說道:“那水煙,與我逝去的一位故人很像,之前見到她,讓我想起了那位故人。”
冰月兮撅了噘嘴,倒也並未多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冰塵懷中閉目假寐。
......
煙水宗,宗主峰。
“煙兒,將那幾人留在宗內,遲早是個禍患!”一老嫗神色略微凝重地對水煙說道。
“不錯,師姐,將他們留在我煙水宗,若是被有心人察覺,傳入到了虛劍大人耳中,我們可擔當不起啊。”另一女子沉聲說道。
水煙繡眉微皺,輕嘆口氣,說道:“不這般又能怎樣?那青年不簡單,我煙水宗得罪不起。”
那女子聞言,眉頭緊蹙,略一沉吟,小聲說道:“師姐,何不傳信於虛劍大人,如此一來,我煙水宗或可置身事外,求得兩全其美。”
“休得胡言!”
那女子話音剛落,水煙便出聲輕斥。
女子趕緊一縮脖子。
目光逼視那女子,水煙冷聲說道:“若真想我煙水宗置身事外,便打消你那想法,否則我煙水宗必將步入雲劍宗後塵。”
女子聞言,撅了噘嘴,小聲說道:“不將他們攆走,我們會更危險,火闕門便是最好的例子,更何況他們此時只有三人,只要擒住白琴,便可......”
“閉嘴!”
女子話未說完,便再度被水煙輕斥打斷。
女子聞言,面露委屈,看向了身旁老嫗。
“煙兒,你這是在玩火啊,倘若賭輸了,我煙水宗萬年基業必將毀於一旦,我等三人也定難倖免啊。”老嫗說道。
目光看向老嫗,水煙微微欠身道:“師尊,弟子自有分寸,您與沐兒勿要操心便是。”
老嫗聞言,輕嘆口氣,張了張嘴,不過倒也並未再多語。
靜立閣樓陽臺,水煙拳頭緊握,目光看向遠方,眼神之中,明顯有著掙扎之色。
良久之後,其才輕嘆口氣,收回目光,其正欲進屋之時,忽有所感,轉身看向庭院涼亭,其內不知何時,已多出了一道身影。
略一遲疑,水煙一個瞬移,來到涼亭。
“冒昧打擾,水宗主不介意吧?”冰塵笑著說道。
水煙微微抿嘴,說道:“不知冰塵公子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冰塵聞言,笑了笑道:“月色甚美,在下欲與水宗主把酒言歡,不知水宗主可否賞臉?”
水煙微微一愣,不過隨之便抿嘴一笑,做出個請的手勢,說道:“公子請坐。”
“好!”冰塵笑著說道:“水宗主氣魄,在下佩服。”
說著,冰塵揮手之間,一壺木瓜釀與兩個玉杯便出現在了涼亭石桌之上。
坐於石凳,冰塵斟滿兩杯美酒,說道:“水宗主請!”
水煙微微抿嘴,上前,坐於冰塵對面,拿上玉杯,嗅於鼻前,隨之輕抿一口,品嚐幾許,淺笑道:“以百花精華,取無根之水,渡以靈液釀造,這酒,想來有二三十個年頭了吧?”
“哦,水宗主懂酒?”冰塵笑著問道。
“略知一二,閒暇之時,偶爾也會釀上一兩壺來打發時間。”水煙說道。
“哦!卻不想水宗主乃是知音啊!”冰塵笑著說道。
水煙抿嘴淺笑,說道:“公子能釀造如此美酒,想來公子也是個性情平和,溫良之人。”
“哦,水宗主何出此言?”冰塵笑著說道。
“花之柔情融於酒,甘而不烈,溫而不燥。公子取以百花精華,可看出公子心思細膩又頗有耐性,且若非公子是性情平和之輩,此酒便定顯烈性。釀酒者的心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