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不要怨我,不要恨我!我血依修道數百年,從未求過人,今日算我求你了!”
見冰塵不答,血依神色明顯浮現幾分焦急。
然,就在其欲再度開口,卻眼前突然一黑,緊接著便倒在了冰塵懷中。
看著懷中之人,冰塵輕嘆口氣,將之抱起,心念一動間,來到了山頂一閣樓中。
......
酒雖美,卻也烈。
足足三日之後,血依才睜開雙眼。
揉了揉額頭,幾許痛意,讓其繡眉微皺。
忽有所感,血依趕緊看向一旁,卻見冰塵正在其身邊呼呼大睡。血依當即一驚,臉上浮現幾許怒意。
抬手間,就欲一把將冰塵掀飛之時,幕幕記憶卻回想在了其心神。
血依一愣,不過隨之其臉頰便浮現幾許紅暈,心裡羞憤得要命。
“我怎會!”血依咬了咬牙,暗惱道。
目光看向冰塵,俊朗的臉龐上,又不失成熟韻味。白衫之下,將其俊美的身材襯托得難尋瑕疵。
看著冰塵,血依目光忍不住多停留了幾許。幾許紅暈攀上其臉頰,一種難以言語的羞意,又讓她心裡矛盾。
忽的,冰塵手指動了動,緊接著,其雙眼突然睜開,剛好與血依目光相對。
血依一驚,趕緊挪開目光,心臟撲通狂跳,耳根子迅速蔓延紅暈。
冰塵抽了抽冷氣,揉了揉額頭,說道:“該死的木覃,這一批木花釀,怎麼這麼烈!”
血依暗運真元,平復心緒,片刻之後,壓制下心裡的羞意與慌亂,看向冰塵說道:“喝了這麼多,不烈才有怪事。”
冰塵嘿嘿一笑,雙手撐床,坐了起來。看向血依,伸手輕撫其臉頰。
血依一驚,當場愣住,完全沒料到冰塵膽子竟這麼大,甚至都忘了有所反應。
愣了一兩息後,血依才趕緊抬手,一把將冰塵那鹹豬手拍開。
“臭小子!敢對本宮輕薄無禮!”血依怒道。
冰塵不以為意,笑了笑道:“這抱也抱了,睡也睡了,摸一下也算輕薄無禮?”
“你!”
血依一怒,抬手間,一掌將冰塵轟飛。
冰塵一聲悶哼,撞在牆上,手捂胸口,做出一副難受至極的表情。
血依一驚,趕緊閃身來到冰塵身邊將他扶住,檢查傷勢。
“看來你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啊,力氣這麼大,想拍死我啊。”冰塵說道。
血依臉頰一紅,起身退後幾許,瞪了冰塵一眼。
“不扶我起來?”冰塵問道。
血依不理。
“行,那我一會便將咱們的事,說給幽夢聽聽。”冰塵說道。
“你敢!”
血依微怒,臉頰再度一紅。
恨恨地瞪著冰塵,好幾息後才磨蹭地來到冰塵面前,將之扶起。
心裡雖羞澀,臉頰紅暈也愈發濃郁,但血依還是按耐下,在幫冰塵衣衫整理一番之後,才與之退後幾步。
目光看向血依,冰塵眼露幾許歉意,說道:“此番害你血魂宗隕落四位老祖,抱歉。”
血依聞言,神色幾許複雜,沉吟片刻之後才說道:“此事不要宣揚,暫且先保密。”
冰塵心生感動,微微點頭,隨之說道:“日後我會補償血魂宗。”
“補償?”
血依搖頭,說道:“不需要你補償,若沒有你,我血魂宗說不定便會成為下一個潛幽宗。”
冰塵輕聲一嘆。他能感覺出,血依心裡有氣,但卻又很矛盾。
“我不能給你什麼承諾,不過只要我能在此次大劫下不死,日後血魂宗定會成為這方世界第一宗門。”冰塵說道。
血依聞言,眼神浮現幾許柔和。
“你變了。”冰塵突然說道。
血依一愣,有些不明冰塵何意。
冰塵搖頭,倒也並未解釋,只是說道:“不愧與幽夢是師徒,你們真的很像。”
聽到這話,血依當即反應過來,才消退的紅暈,再度浮上臉頰。
冰塵笑了笑,隨之說道:“有件事要與你商量,請你答應。”
聞言,血依嗔了冰塵一眼。
又說與自己商量,又以強硬的語氣讓自己答應,這算什麼。
不過血依倒也並未與冰塵計較,說道:“說吧,什麼事。”
“祭煉一道分魂給我。”冰塵說道。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