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青葉有著極為含蓄的羞愧或自卑,她安慰著道;“我是你的。我在你面前一覽無餘,我希望你同樣敞開心扉。”實事求是的說,青葉此前在發洩男人的情慾時,從來沒有如此慌張以至於失態,他是城邦裡的王子,所有女人以得到他的臨幸為榮,但是他在白萱面前,卻慌張之極,不知所措。以至於第一次第二次他的時間極為短暫,他為此失落無比。可她安慰道:“不用著急,你會找回真龍血脈裡那股雄風的。”
後來就好多了。
青葉在她身上找到了別樣的精彩,那是一種超越肉體直達靈魂深處的精彩,這讓他對其他女人失去了興趣。漸漸地,他的侍女只有她,這讓青海等其他貴族子弟刮目相看。
“我愛你,你是我生命中的白月光。”青葉在一番雲雨後說道。
白萱扣上紗裙紐扣,一如往常說道:“你是王子,我是奴隸。這是無法跨越的鴻溝,巨大落差,往往意味著不同的命運,王子殿下,只要你開心就好了。對我來說,稍不小心,就會摔得渾身碎骨。”
青葉撫弄著她的腰,執拗道:“我可以護衛你的周全,我可以離開這裡,去自己的封地,我們有自己的城堡。”
白萱打斷著他的胡言亂語:“你是高高在上的貴族血統,只有其他城邦的公主才能匹配得上。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只要我在你身邊,我就永遠為你敞開心扉。你放心好了。”
青葉一陣感動,熱淚盈眶,他情不自禁地摟著她纖細的腰,再解開她上身的別針釦環,不斷地吸允著,不斷撕咬著,直到白萱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這種帶著魅惑的呻吟聲,有著一股魔力,不斷驅散著白天積下的仇怨,所有的煩惱統統一掃而光,他又進入了男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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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在月亮的注視下,赤著身,再一次和光同塵。
青海一頭扎進了春花樓,兩名女孩笑盈盈迎了過來,其中一名叫藍色妖姬,一名叫紅色玫瑰。
這是他的御用歌姬。
兩名女孩,一個金似衣裳玉似身,一個眼如秋水囊如雲。一個叫春霓一個叫秋月。每次青海的表現,如同逛風暴雨,山洪暴發。
兩名女孩則欲罷不能。
假若他意猶未盡,那麼他還有一種特殊的愛好,那種場面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不過,青海他在那種妖媚的舞曲下,沸騰的熱血會讓他再度膨脹。
但是這次,青海發洩完後,就打算回府了,春霓伸腳勾住他,問道:“王子今天怎麼了?”秋月則斜躺著,用芊芊素手撫弄著,疑惑道:“要不要再表演一段‘聲聲慢’?”
青海今晚顯然被青葉刺激到了。他一陣惱怒,迅速套好衣服,對她們置之不理。
他來去匆匆,兩人愕然呆住,誠惶誠恐,如履薄冰。
她們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了太子?
對於女子,青海的認知完全處在另一種層面,也許他貴為皇子,根本就不缺女人,因此他不知女人為何物?更不明白女人如水般純潔。他僅僅只是覺得,她們是他發洩的寵物,情緒的工具,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今晚,他還有一個約定。這就是他離開春花樓的原因。
等他到達弟弟的住所時,青麟已經置好了酒具。
弟弟約他晚上賞月,實際上是排遣他憤怒的心情。
白天,青麟已經得知一切。
在對青葉的態度上,他們兩兄弟基本上處於統一戰線,雖然,青麟年紀小,他還無法做到感同身受,但他同樣對青葉那隻跛腿破有異議。
青麟將金樽裡倒滿了黃酒,然後遞了過去,說道:“你完全可以直接羞辱他,何必嘔氣呢?”他用酒打破了平靜。
青海兩眼一番,訓斥道:“下次我一定不會收斂,我一定要殺了他。”他用拳頭重重地擊打在漢白玉砌的茶臺上,顯得激動萬分。
青麟露出狡獪的笑,看到哥哥神態嚴峻,他饒有興趣問道:“我聽說,青葉不是我們的親兄弟,他是諸神遺留在人間的怪胎。你說這是真的嗎?”
青海聞言凜然一驚,他左右瞅了瞅,沉著頭,喝了一口,首先不置一詞,然後說道:“這裡人多眼雜,這個話題很敏感,咱們還是小心為上!”
青麟默默地喝了一口。
十多年來,總有些風言風語在宮緯裡亂傳。許多謠言最後要麼不攻自破要麼煙消雲散,但是“青葉不是正統的皇室血脈”這條秘聞卻一直存在,特別在父親陷入昏迷後,這流言蜚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