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再有一絲妖嬈氣的凝脂玉心頭再度揪了起來,道:“師父前些日子佈置下的任務,不知是錯過了還是沒等到,並未在這裡接受到什麼。”
又是“哦”了一聲,獨眼老者這次眉頭微微皺起,登時讓周圍四人再度不安。
老者問,“兗州來的鏢局?”
婦人答,“是。”
老者又問,“何字門鏢局?”
婦人聲如蚊蠅,支支吾吾,“不…不知。”
“嗯?”
老者這次語氣略微有些重的質問直接讓凝脂玉差一些便跪倒在地。
只是抬手便抓住欲掙脫自己而要有下跪動作的凝脂玉,皰惠道滿僅剩的一隻眼睛裡戾氣大甚,“不知?”
凝脂玉感覺心都要蹦出來,另一旁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狠厲迫得頭又低了幾分,快要埋到胸膛裡。
“這支鏢隊昨夜來得晚,今早走得早,我也問過驛館站長,並沒有人留下過任何東西,是以徒兒不知道是不是師父交代的。”
生怕招惹到從不分場合時間便對自己動則打罵的師父生氣,已然有些哭腔的凝脂玉急急回答,不敢有絲毫怠慢。
皰惠道滿沉思不語。
凝脂玉又輕輕道:“所以我就要孟柯齋去打聽打聽,看看到底…”
“行了。”皰惠道滿擺手打斷,眼中狠厲轉瞬即逝,“或許另有隱情也說不準,正好也要去到西亳城裡去,到時候再問過也好。”
已然不敢再度放鬆的凝脂玉此時裡只感覺腳下虛浮輕飄飄,這心裡一次又一次的緊繃又鬆弛,直教她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