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事到如今再說這些有什麼用?你這次回來,我不會再讓你離開。”
女人回頭,強顏歡笑,“阿齋哥,你都已成了儒生,我怕你再受他們的氣。”
男人猶豫再三終是抬手抹去女人眼角淚痕,“無妨,我在這杏壇四十餘年,為人師業已十好幾年,弟子無算,即便是儒生,那些出自我門下的還能不認我這個先生?受氣?我孟柯齋想受氣便受,不想受氣,我看誰敢給我這口氣!”
杏壇中據說百年來唯一有望被眾人稱作“師”的讀書人,豪氣干雲。
嫵媚女人眉眼彎彎,梨花帶雨更是嫵媚。
“阿齋哥。”女人牽起那雙當年曾日日夜夜都牽著的手,笑意盈盈。
仍舊受禮教束縛的男人有些尷尬的抽手,眼神躲避,哪還有剛剛那股俾睨萬物的豪爽樣子。他支吾問道“你有什麼計劃?”
對於男人如此有趣的躲閃,女人心下好笑,並未流露半點,只是輕輕道“在這裡不方便說,萬一被人瞧見就壞事了。阿齋哥,我在城裡定了客棧,等你得閒,過去找我。”
男人微愣。
“沒別人,就我自己。”
女人眉目嬌羞,好一個欲拒還迎扭扭捏捏,的確教人百爪撓心。
這般姿態,這般歲數,常人哪個受得了?
男人答應一聲離開,口乾舌燥的他,當下只想狂飲一桶水,壓下喉嚨處那一團火焰。
目送男人走遠,嫵媚女人視線落在那處牌坊上,數年來再次瞧見這當先映入眼簾的十二個字,嫵媚女子惡趣味的摸著自己臉頰,又稍稍扯開衣領,撇嘴呢喃。
“有容、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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